顧以晴矇騙了他;她竟跟著也矇騙他。
一想到這些時日,他錯認了人,剛剛還又誤會她,他眼中心疼之色益發深,輕輕地又吻了吻她的唇瓣,說:「世上哪有那麼多完人,朕小時候學劍,也做不到看一遍就會了。朕的稚陵已經足夠好了。而且……」
他頓了頓,再次吻了吻她的嘴唇,含著唇瓣,呢喃不清的音調落在耳中:「而且可愛。」
她聽得心旌搖曳,卻又心頭酸楚,含糊不清說:「就算真是顧美人,也沒什麼兩樣吧。」
即墨潯神色微變,稚陵意識到說錯了話,從獻媚取寵的忌諱犯到了爭風吃醋的忌諱,她咬了咬唇瓣,目光低垂,心想著,算了,犯就犯了,這話她已經悶了很多日,都要悶發霉了。
即墨潯和她對視片刻,稚陵正當他要生氣了,誰知他的神色自個兒緩下來,輕輕扳起她下巴,迫得她只能仰著臉,把嘴唇送到他唇邊去,被他輕咬了一口,含笑說:「朕可沒像這麼對她過。」
他的另一隻手,緩緩下挪,沿著剛剛她撕下布條包紮小鳥的那條裂痕,用力一撕,這條天水青的紗裙頃刻撕成兩片兒。
他抬手解了她的狐裘,墊在身下,怕磕碰到她。
窗外大雨瓢潑,不知雨聲能不能遮掩他們的聲音,稚陵被他扶著肩膀狠狠吻了好一會兒後,他身子伏在她身上,喉結恰對著她的臉,只要側過臉,就能吻到。
她輕輕吻了吻那滾動著的凸起的喉結,身上的男人一僵,旋即,狂風密雨般發起狠地吻著她頸子,吻一陣,便劇烈地喘息一陣,再吻。
她委實受不住了,直求饒:「陛下……陛下……」
她扭著身子想躲,不知怎麼,覺得他今日分外厲害些,難道是因為,現在是白日,而且不在寢宮裡,吻她有別樣的新鮮?還是因為他這些時日憋壞了?
他以前,很能憋的。想到這裡,稚陵不禁莞爾一笑,卻被他狠狠吻得笑不出了。
她實在不知怎麼讓男人快些結束,越求饒,他越有狠勁兒,身下狐裘已浸濕了汗水,——即墨潯像是三月不見葷腥的餓狼。
她被吻得腦袋空空。
「喜歡麼?」
「……喜歡。」
「……」她腦子一片空白,身子始終緊繃,繃成了一張拉滿的弓,她喘著氣,好容易尋到一個間隙,忙不迭求饒:「哥哥,饒了我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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