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安嘆了口氣，

「被一隻B級雄蟲凌辱，會覺得委屈嗎？」

......

客廳里陷入長久了寂靜

阿比查疑惑地看向克里安。

對方就那樣坦坦蕩蕩接受著他的注視，眼裡只是純粹的疑惑，好像還有著不甘，惱火，心疼...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看錯了，眨了一下眼睛。

「上將，會嗎？」

克里安覺得這樣的安靜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他重複道。

阿比查低下頭，笑了。

克里安呆呆地看著，即使只有幾秒鐘，他卻感覺過去了很久。

對方再次抬頭時，嘴角笑意淡了許多，等阿比查終於開口回答他的問題，嘴角的笑意徹底消失。

「能為解決雌蟲的精神暴動出一份力，只會是我的榮譽。」

他說。

...

克里安被對方眼裡的認真和執著鎮住了，等回神才發現對方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他笑了笑，沒再執著於答案。

需要時間原來不止他一個。

各自心底都有了答案，氣氛一時又恢復了融洽，在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克里安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

「上將。」沉重短暫話題結束了，他們現在要聊些簡單的了。

「我們要帶那些東西走？」

「你想帶什麼？」

「我沒什麼要帶的，這不是得看你嘛？」克里安的頭又搭在了沙發靠背上，他歪著腦袋說。

「小管家。」

「嗯，還有呢？」

「沒有了。」

「啊？」

阿比查的表情認真，沒有絲毫作假。

「過去之後缺什麼讓他們買。」

「呵呵...也是。」

克里安笑著轉回腦袋，一直歪著其實也怪難受的。

「那...」

阿比查又聽見克里安的聲音，瞥了對方一眼，他發現克里安放輕的時候話就會多起來，就像現在。

「上將，我問你個問題。」克里安直起身。

阿比查看向對方，示意克里安可以繼續問。

「你說的那個知情蟲是？」

克里安從沒見過對方有除達約法之外的任何親密的蟲，連終端都沒怎麼見他打過，之前在終端上他大概了解了阿比查的一些情況，但是真是假他分辨不出，導致他連個猜測的方向都沒有。

從在基地里聽見阿比查的回答起他就想問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我的朋友，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了。」

朋友？

克里安瞭然，既然過幾天就能見到，他也不再好奇。

因為晚上的計劃，他今天不用再練習精神力，晚上的時間便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