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舒白閒閒靠在貴妃榻上,手中握著箭矢,時不時向面前不遠處的銅壺中投去。
竹辭把兩個盛滿酒的杯子端到舒白面前,「這是少夫人要的酒。」
舒白扔了手裡的箭矢,微微坐直身體,她端起其中一杯,長眉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竹辭偷偷看了一眼,心臟頓時跳得厲害。
原因無他,舒白握著酒杯的同時,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一顆烏黑色的藥粒,那藥來歷古怪,竹辭原本摸不清是什麼,直到鼻尖嗅到古怪的腥味,她立時反應過來。
那應該是可以控制人的毒藥,和暗部給他們服用的殊途同歸。
藥粒中摻雜了一種藥引,服下後每月都需要再次服用,否則會七竅流血而亡。
竹辭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舒白手裡的藥是哪裡來的,她究竟要把藥給誰吃,會在這個時辰來的只有陛下。
竹辭心慌得厲害,趁著舒白不注意,悄悄退下了。
舒白餘光瞥見竹辭的小動作,也沒在意,轉眼又是一根箭矢入壺。
虞策之進來時,院子裡只有舒白一人,她仍然臥在貴妃榻上,看起來興致闌珊。
虞策之慢慢走到她面前,凝眉道:「春日風涼,你就這樣在院子裡躺了一天?」
舒白看他一眼,手中箭矢輕輕一揚,直入銅壺。
虞策之眉頭緊鎖,語氣篤定,「你不高興,為什麼?」
「霍耀風的父親是今年春闈的主考官,霍家滿門得意,我有什麼可高興的。」舒白道。
虞策之微微彎身,意味不明地問:「夫人想要霍家倒下,夫人當真不想顧與霍耀風的夫妻情分嗎?」
舒白揚起頭望向他,眸子眯起,倏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頜,輕聲說:「你很喜歡試探我。」
虞策之斂目,「謝拾不敢。」
「好阿拾,你都敢和我在我夫君名下的院子裡朝夕相對了,還能有什麼不敢的,若是我夫君真誤會了什麼,他可不會聽你我解釋。」舒白輕輕笑起來,另一隻手舉起酒杯,將杯中酒遞到虞策之手中,「外域傳來的葡萄美酒,嘗嘗看。」
虞策之長眉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神色如常望向舒白,「我不善飲酒。」
舒白斂了神情,平靜地對上他的視線,「是這樣嗎。」
春風拂來,一朵梨花悄然從樹上落下,不偏不倚停在舒白肩頭。
虞策之緩緩傾身,伸手拿下她肩頭的梨花,順手將酒杯放入舒白手中,「夫人那麼想讓我喝,可以親自餵我,謝拾很願意因為一杯酒,為夫人肝腦塗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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