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蔡掌柜拎著籠子說。
舒白垂目和鳥籠里氣急敗壞的雕鴞對視片刻,舒白補充,「把它放在隔音的屋子裡,它叫聲很大,要提防它把一些心懷叵測的人引來。」
蔡掌柜不明所以,但還是忙不迭點頭,「我明白,這幾日便讓它先住在地窖里。」
舒白牽了下唇角,彎腰隔著籠子對上小鳥的雙眼,「乖乖在這裡呆著,不要惹事。」
確認雕鴞不會惹出什麼亂子,舒白拿起唯一從霍家帶出來的包袱,沿著後院內室里連通的暗道,哼著小調,悄然離開。
失去霍家少夫人的身份,時隔一年,她將再次擁抱真正的自由。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誰也不能再用枷鎖和荊棘桎梏她,霍耀風不能,那個叫謝拾的古怪男人也不能。
日後海闊天地,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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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虞策之又回到御書房裡,他上朝時的袍服未退,卻閒情逸緻十足,屏退宮侍獨自撫琴。
琴聲悠悠,偶爾有幾處停頓,曲子是舒白手把手教的,幾日不彈,便有些生疏。
虞策之聽著琴音,仿佛舒白就在他身側,不由覺得耳垂有些泛熱。
他暗自計劃著,等再休息一會兒,御醫來換完傷藥,他便去尋舒白,沒有霍耀風徒占著夫君名頭橫在他和舒白中間,舒白待他一定會更好。
她會不會握著他的筆教他繪畫?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畫她。
其實掌權後,他也抽出時間學過丹青,由丹青大家親自教授,他的繪畫技藝不差,但沒什麼能比得上舒白親自教。
舒白其實不算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他發現,在傳授技藝的時候,她的耐心要比平常好很多。
等兩人關係再近一步,等徹底清除江音殘留的勢力,他就和她攤牌,接她回宮中。
至於如果舒白猜到阮月秋是他的安排,他該如何。
虞策之彈琴的動作微微頓住,長眉輕蹙,不由思索起來。
霍耀風本不是良人,他只是想讓舒白看清她的枕邊人,霍耀風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忍心拋棄,他怎麼放心讓舒白呆在那樣的人身邊,何況路都是霍耀風自己選的,他只是提供了選擇,有什麼錯。
身為君王,他想要得到少時的綺夢,又有什麼錯。
虞策之慢慢握緊琴弦,手掌泛紅。
就算他錯了又如何,時間長了,他的夫人總會原諒她忠誠的謀士的。
虞策之強迫自己心安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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