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用指腹摩挲他的下頜,笑了下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和你計較,豈不是有藐視聖上之嫌。」
虞策之見她沒有計較的意思,正要鬆一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有放回肚子,他便聽見舒白又說:「既然是人臣,應該知道囚禁同僚是什麼罪吧,安錦和蔡掌柜,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他們來見我,又打算什麼時候認罪伏誅。」
虞策之呼吸微弱,默默從舒白身側爬起,大著膽子翻過身,雙手撐在舒白身體兩側,將她虛虛壓在懷裡。
「你總是誤會我,我已經找到夫人,當然沒有對他們兩人下手的理由。」他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夫人久久見不到安大人,想必是因為陛下派安大人去臨近州郡巡視稻田,安大人一時不在京城的緣故,至於蔡掌柜我也幫夫人打聽了,他家裡有喜事,回老家喝侄子的滿月酒去了。」
他慢慢傾身,高挺的鼻樑幾乎觸碰舒白的唇畔,「就算是夫人,也不能讓我背這樣的鍋——」
尾音戛然而止。
舒白猛地伸手,拇指掐入他的口齒之內,沿著他的濕滑的口腔慢慢攪動。
「唔,夫……」虞策之微微掙扎,試圖後退。
下一刻,舒白另一隻手攥住他的衣領,用力下拉,趁著他來不及防備,翻身將他輕鬆壓在身下。
虞策之瞳孔晃動,涎液順著下頜緩緩流下,他臉頰逐漸浮上一層緋色,眼中影影綽綽能看見名為欲的影子。
舒白的動作帶著懲罰的意味,指甲划過他脆弱的黏膜,說:「最好真是你說的這樣。」
兩人對視著,虞策之見舒白沒有退出來的意思,當下牙齒閉合,輕輕咬住舒白的手指,慢慢用力,眼角眉梢皆是挑釁。
來自野獸的啃咬,見血才肯罷休。
舒白嗤笑一聲,不僅沒有退縮的意圖,反而不斷深入,攪動唇舌,直到虞策之眼中滲出淚水,目光渙散,閉合的牙齒鬆開,呼吸紊亂急促,她才大發慈悲,拿出手指。
舒白鬆開對他的桎梏,靜等不斷咳嗽乾嘔的他緩過神。
虞策之的呼吸艱難平復,鬆散的眉慢慢聚攏下壓,潤濕的睫毛下,無害脆弱的雙眼逐漸深沉幽暗。
受傷的野獸恢復後的第一件事不是盡情奔跑,擁抱自由,而是想著怎麼報復讓他受傷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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