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冬日,院子裡盈滿荒涼之色,角落有處不知道乾涸了多少年的枯井,枯井上蓋著一塊巨石,聽聞那位瘋癲的寵妃就是投井而死。
游左就蹲在那處枯井旁,摸著腦袋,似乎是在糾結是否推開井上的石頭。
他聽見舒白踩地時發出的窸窣聲響,立即扭過頭來。
「她呢?」舒白問。
游左指了指主殿的方向,誇張道:「你可算來了,再不來她就要把我殺了。」
舒白牽了下唇角,轉身向主殿走。
主殿大門少了一扇,門框上的牌匾半掉不掉,上面的字跡已經消退到看不清的地步,牌匾四角有開裂的痕跡。
舒白繞過匾額進入主殿,沒走兩步,江音便從堆疊的破舊家具後現身。
「我還以為,你要等哀家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瘋了,才會打算來見哀家。」江音冷冷地說。
「讓太後久等,自然是我的不是。」舒白攏著衣衫,敷衍地笑了下。
江音雙手環胸,坐在一旁的矮桌上,「你打算讓哀家在這裡躲多久。」
「我們有約定在先,等度過寒冬,我自然會為太後籌謀。」舒白踹開擋路的陶瓷花瓶,語氣溫和,「游左負責每日給太後和樓統領送飯,太後想要保住性命,總要委屈一陣時間,畢竟我也不是萬能的。」
江音從鼻腔發出一聲冷哼,雖然知道舒白說得也沒錯,但還是忍不住道:「你最好是個守信的人,為了活命,我可是把全部家當都給你了。」
舒白不禁莞爾,她環顧四周,挑眉問:「怎麼不見樓統領。」
提起樓涯,江音的面色沉了沉,「他傷勢太重,至今昏迷不醒。」
「畢竟是宮裡,不好找大夫來治病,如果死不了,能忍還請樓統領盡力忍一下。」舒白說。
「連藥也沒有嗎?」江音忍不住問。
「最晚後天,我會讓游左想辦法弄點外敷的藥。」舒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
江音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眼下她身邊能用的人只剩一個樓涯,她無法想像如果樓涯死了,她該如何生存下去。
舒白望著江音姣好卻隱含急切的面容,存心想逗逗她,於是道:「說起來,樓涯也是受調符控制的死士,早就聽游左說樓涯全盛時期以一敵二十不成問題,若是太後沒有敗在虞策之的手裡,封候拜將只是遲早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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