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看多少次，程溪對人魚這種生物，依舊是敬謝不敏，他這世也看過一些小說和神話，裡面的對人魚的描寫，大都長相美麗，用動人的嗓音誘惑著怪物。

除了動人的嗓音之外，實際上無盡之海的人魚和人們幻想中的人魚，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有人魚族的祭樂。」人魚恐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面前奇怪的兩人，似乎只要是對方的回答讓它不滿意，就會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

程溪沒有直接回答它的問題，而是說：「我甚至比你們相信中知道的更多一些。比如，這首祭曲是不完整的。」

三條人魚的目光帶著凌厲的殺意，但程溪和樓言墨都沒有被嚇到，反觀樓言墨，似乎對挑戰人魚十分的感興趣。

「你們想做什麼？」另外一條更加魁梧的人魚沉聲說道。

難道，他們也是殺害人魚的罪魁禍首之一？這讓它們不得不多想。

人魚的思維大都直來直去，程溪一眼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如果我是殺害你們人魚的兇手，現在就根本不會好好的和你們說話了。」

「我要去海底火山。」程溪這麼說道。

海下的地形比陸地上的更為複雜，程溪並不熟悉海底。他需要人帶路，而且海底的火山，只有人魚敢去。

亞成年的人魚突兀的朝程溪發動了攻擊，程溪似乎漫不經心的拿出一把刀，往旁一躲，毫不留情的砍在它的手臂上，硬生生的將手臂斬斷，深藍色的血噴涌而出。

因為手臂在它們攻擊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所以，它們手臂的神經比較發達，但對方卻一聲不吭，眼裡滿是血腥的戰意。

程溪將刀上的血用白色的手帕猜乾淨，看著躍躍欲試的人魚，道：「我下一次斬斷的可不止你的手臂了。」

成年女性人魚發出特殊的聲音，讓它不要動手，亞成年的人魚，只能不甘的退下。

樓言墨表情淡定，甚至眼睛也不眨一下，心裡卻對「零」有了一個更高層次的評估，樓言墨並沒有被對方的實力打倒，反而將「零」當成了更高層次的目標。

人魚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古怪的黑袍男人，人魚以實力為上，剛剛程溪的出手，讓它們也摸不著深淺，足夠見得實力強大。

人魚的表情變得恭敬，拿出兩顆珠子，道：「陸地上的生物，沒有避水珠無法長時間待到海洋，吃下這珠子，能夠讓你們在深海之中撐上半天。」這是它們的誠意。

程溪緩緩搖頭：「我們有準備。」

程溪拿出兩顆七彩的結晶體，注入能量之後，它慢慢的膨脹，行成一個泡泡，將程溪整個人包裹住。程溪將另外一顆珠子扔給樓言墨，樓言墨如法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