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緒浮動,許黟是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到這藥方的,可行度太高了。
不愧是後生可畏呀……
吳關山感嘆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就在剛才,許黟把那病人攬了下來。
他順勢道:「不如,我也參與其中?」對上許黟困惑的眼神,吳關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亦想知道這病多久能治好,要是許大夫容肯,請允我也在旁一觀,可否呢?」
許黟想了想,覺得這事涉及到的問題不大,便同意了。
接下來,許黟就為這青年寫下三妙散。
得了藥方,青年再度感動得涕零,他用袖子擦著眼淚,跟著阿旭去取藥了。
許黟給他開了十劑,需要用酒同水煎,這酒要清酒,酒肆里最便宜的散酒就可以。
打一角酒,便足夠青年提著回去煎服十回。
散酒雖便宜,但許黟還是問他可有銀錢買。
青年趕緊點頭說他有錢的,就是不多,只有幾十文,不過他可以當閒漢,幫大戶人家送東西。
許黟知曉他沒有這方面的困難後,就讓他回去好好服藥,等藥服完,再來尋他。
後面的病人,就沒有這般問題了。
天氣冷,受寒的病人不少,排隊等看病的人里有老有小,許黟給他們看完,再念給旁側的小廝。
小廝一面聽一面記下他的話,看病的效率都高了起來。
不到兩個時辰,剩下的病人都看完了。
此時還沒到酉時,然而冬日晝短夜長,天邊微暗,領粥的平民也漸漸少了下來。
很快,就沒有新的人來領粥了。
眾人忙了一天,歇停後,便覺得累得不行。
邢岳森派了阿目過來說話,讓許黟和吳關山先回去。
許黟彈了彈衣袍,對著阿錦道:「劉伯呢?」
阿錦乖巧回答:「劉伯在城隍廟街道外頭等著了,郎君,我們是要回去了嗎?」
「嗯。」許黟頷首。
阿旭和阿錦得了話,立馬快速地將今日帶過來的行囊收拾好。
而後,他們看向放置在腳底處的木盆,裡面有幾張使用過的手絹。
這給病人看病用的手絹,郎君說有些是不能洗了再用的,讓他們燒了。
清點完要帶的東西,他們就跑去把今日用過的手絹,都丟進取暖的炭盆里,看著它們燒盡,把炭火撲滅,再腳步輕快地回來。
另一邊,許黟與吳關山道了別,再去尋一趟邢岳森。
兩人說了幾句話,許黟就把今日給病人看病記下來的病案放到藥箱裡,一併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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