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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黟不知情下,監鎮隱晦地往袁飛瞥了一眼。
袁飛立馬收到示意,拱手喊道:「監鎮,卑職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去吧。」監鎮微抬下巴。
走時,他看向許黟:「晚些時辰,若是來得及,我來接許大夫。」
「多謝袁捕頭。」許黟沒拒絕,回答得很乾脆。
直到庭院裡只有他們二人,這位監鎮如同普通的中年大叔,平和地請許黟進屋裡敘話。
許黟不知道他心裡做的是什麼安排,跟著他進入到裡面的屋子,落座後就有女使端著茶來。
對方一改剛才的強勢,客客套套地詢問了一番他的家庭背景。
比如許黟是哪裡人士,家中可有哪些親人,什麼時候學醫的,可有打算入太醫院等等。
許黟沒有隱瞞,不卑不亢地認真回答。
直到,這位監鎮忽然問道:「許大夫,你看我,可像是有病之人?」
許黟詫異提眉:「……」他頓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監鎮看著身強體壯,自是康健之人。」
監鎮毫不在意,並不擺譜地說道:「是人就會生病,老夫年紀也有了,怎麼可能會毫無病痛。」
他如此直白,許黟沒再觀望,問道:「監鎮見我,莫非是想要在下診平安脈?」
「喏,你瞧我可哪裡病痛。」監鎮試探完了他,便不再拐彎抹角,性情爽朗道,「我那娘子,總說我在裝病,有時候多歇半個時辰,就催我起床,老子都從戰場下來十幾年了,還要遭這罪。」
許黟不動聲色地聽著,沒有搭話。
他今日出來沒有帶藥箱,監鎮就說他家裡有藥箱,直接讓管家送過來。
很快,管家就提著一個比他還要大的藥箱回來了。
不愧是監鎮家的藥箱,打開一看,裡面多是治療外傷的金瘡藥,還有各種跌打損傷的藥膏。
許黟找了找,在角落找到被壓扁的脈枕。
他拍了拍裡面塞著的棉,讓其蓬鬆起來,再示意監鎮伸出手來。
監鎮不忘找補道:「你可好好瞧了,可不能像其他庸大夫似的,說老子沒病。」
許黟:「……」
他不知這位監鎮的品性如何,對他這般毫無顧忌的豪邁性子,不做任何表示。
只儘自己所責,細心地替他脈診。
片刻後,許黟道:「監鎮的左腿腹側可是受過刀傷?」
「哦?看出來了?」監鎮吹了吹鬍子。
許黟繼續說:「這處脈短無力,是氣機郁滯,有損之證。」
監鎮嘴角微動:「許大夫,可還有看出別的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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