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出來的護手霜,芬芳馥郁,世間獨此一份。
今年他不在鹽亭,卻沒停止炮製護手霜,前些日子,余秋林趕在大雪來臨前來到梓潼,帶走了一批數量不少的跌打損傷藥膏回去。
許黟想要他捎帶的東西,除了寫給友人們的書信以外,其中就有護手霜。
另外,他考慮到龐博弈身體不好,以他的身體情況釀煮了幾瓶藥酒,一併都讓他帶回去了。
阿旭很快就將皸裂膏拿回來,馬三還想跟許黟套近乎聊聊話,但許黟明顯不想和他聊。
左右敷衍兩句,就把這人交給阿旭去負責。
阿旭長得人高馬大,雖然沒有許黟那樣俊逸的相貌,可他五官硬朗,身姿挺拔健壯。
站在馬三面前,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馬三,瞬間就被他這身健碩的身格擋住視線。
他側過腦袋想要去看許黟,又不敢做得過分,結果什麼都看不到。
只能是壓下心中惱火,看向阿旭的眼神帶著岔岔。
「說吧,還有什麼要交代?」馬三冷聲喝道。
阿旭是個呆木頭,並沒發現他的異樣,在他看來,皂吏都是不好說話的主。
這人態度不好,對他來說實在是正常不過了。阿旭道:「這皸裂膏一日三次,每回厚塗半個時辰,清洗後,再薄塗一回。」
怕馬三聽不懂他說的厚塗和薄塗,阿旭還貼心地比劃。
馬三嘴角抽抽:「……」
可惱,要是這些話是許大夫對他說該多好。
他心不在焉地聽完,才問:「多少錢?」
阿旭看了眼許黟,見他沒表態,便說:「這位差爺,只要八十文。」
馬三愣住,他怎麼聽說是三十文啊。
「你這腌臢小廝,莫不是亂講的價錢,這皸裂膏不是三十文一瓶嗎?」馬三面色兇狠地怒罵。
他雖然在街道司當差,可卻是個寂寂無名的皂吏,並非鐵飯碗。每月領的月例,不過五百錢。
他還愛去吃酒,偶爾還會偷偷去煙月作坊里作樂,那幾百錢哪裡夠花。
時不時地就需要家中娘子救濟,手裡頭並沒有多少可使的銀錢。
阿旭想說什麼,坐在旁邊喝茶的許黟先他一步地開口。
許黟臉上帶著微笑,眼底卻不見笑意:「差爺說笑了,我這皸裂膏物有所值,區區八十文而已,差爺若是出不起,在下送你便是了。」
馬三下意識地想喊「他哪裡出不起了」,但很快反應過來,許黟這話,似乎在嘲諷於他?
馬三面色陰沉下來,直勾勾的雙眼盯著許黟看:「許大夫是何意?」
許黟平靜與他對視:「差爺,莫非這皸裂膏送你,你不樂意?」
這人瞧著令他心中不喜,許黟不打算將時間耗在這人身上,快言快語道:「是在下糊塗了,差爺如此神勇之人,怎麼瞧得上一份皸裂膏。如此,請差爺付了這八十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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