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差的酒樓有兩個掌柜,其中一個當了十幾年的帳房,才榮升當上掌柜的。重要的是,要是真當了掌柜,有這二貫銀錢,能補貼家中不少開銷。
「這余官人聽著耳熟,像是最近在街坊里聽到數次。」白二蹙著眉思索,很快就瞪眼道,「我想起來了,如今城中開消食丸鋪子的東家,便是姓余。難道……」
他期許地看向白修筠,見白修筠朝著他點頭,更是驚訝。
「二叔從哪裡識得他?」
白修筠笑呵呵地說道:「這余官人與許大夫是舊識,陳氏消食丸亦是許大夫所炮製。」
「如此說來,那沈家一案……」齊娘子聰慧,當即曉得那事不簡單了。
果然,白修筠搖了搖頭,輕聲言道:「此事從外看,不見有許大夫手筆,那便是與他扯不上干係,嫂嫂我們在外,莫要多言才是。」
「我自是明白。」隨後,齊娘子也叮囑兒子幾句。
白二隻在家人口中聽過「許大夫」,還未正式見過面,他聽得一頭霧水,撓撓頭地應著。
很快,他就見到了許大夫本人。
許黟和余秋林問了他幾個問題,看他是個不錯的苗子,不多時就將鋪子的掌柜確定好。
剩下的兩個店保,那就容易找了,白修筠去到牙行里調了幾個老實巴交的,余秋林選其中兩人,簽署了賃書,這兩個店保便可來藥鋪當值。
余秋林終於能歇會兒,他在許家宅邸,美酌著阿旭釀出來的桑酒,配著那一口咸香的銀魚鮓,感嘆人生值得。
「有時候,我便艷羨極了你,能四處遊歷,肆意快活。」余秋林看向旁側的許黟,舉手碰杯,酌了口桑酒,「我每次出門一趟,便惦記著彩娘他們,心中不踏實。」
許黟笑道:「人生有舍有得,你如今妻兒成群,如何不是美意。」
「這倒是真的。」余秋林滿足笑起來。
話說回來,當初有許黟的避孕方子,方彩衣便沒再生養,這兩年來,她在家中養著身子,身子利索起來,也能跟著他娘打理家中事務。
想到這裡他就想到了陶清皓……
余秋林隨意地瞥向許黟,餘光落到顏曲月的肚子上,但很快便移開了。
這一年裡,陶家又鬧了些事兒,不曉得許黟知不知曉。
陶家是做酒樓買賣的,與他們的買賣不相干,但陶清皓管著的胭脂鋪,一直跟他們有往來。
當初那面脂,許黟只要了三年的分成,後來許黟又多添了幾個面脂的方子,便又續了三年。清帳時,都是余秋林代替許黟出面,把得到的帳目一同寄來給到許黟這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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