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道:「自然會,等她離開了那地方,你們就徹底自由了。」
翌日晨早,棉娥起身梳妝打扮,拎著桶出屋子打水,正巧和過來的程宜然碰了個面。
她急忙就把手裡的桶放下來,行禮喊人。
可把程宜然嚇了一跳,慌慌張張跑進廳堂,看到許黟還在,他鬆了一口氣,問道:「許大夫,外面哪裡來的小娘子?」
「哦,那小娘子是來暫住的。」許黟平靜說道。
程宜然怔然片刻,不自在地扯著袖子,小聲嘀咕:「剛才可嚇到我了,以為許大夫你搬走了,這是別人家的院子。」
許黟持筆的手微頓:「……」
他輕笑道:「借給你的《藥性賦》還沒還我,我哪會走。」
程宜然笑了起來:「這書我抄錄了一半,再過幾日,就能將它抄完了。」
「這麼快,你這眼睛是不想要了?」許黟對他夜裡抄書表示異議。
程宜然赧然道:「只是熬幾夜,不礙事的。」
「難不成等真傷到眼睛,才算是礙事?」許黟挑眉,不許他再如此。
「這書多留在你那幾日,也礙不了何事,你要真不愛惜眼睛,那書就還我吧。」
聽他這麼說,程宜然真嚇一跳,立馬老實,對著許黟保證不再犯。
許黟沒再嚇唬他,談正事道:「今日不出診,你陪我去城門口。」
……
潘文濟這幾天有些忙。
讓城中大戶出血施粥不是易事,這群人狡猾得很,給了些好處,才假模假樣地操辦。
他今日乘車過來時,站在城門口俯瞰看了一圈,正好看到許黟從一輛驢車裡下來。
於是,許黟就被他請了上去說話。
連帶著他帶過來的程宜然都沒放過,茫然無措地跟在許黟身後。
「許大夫,你認識潘知府?」他緊張地咽著口水,偷偷打量城牆周圍。
城牆已有些年代,上面長著的青苔,又厚又黑。
許黟本沒讓程宜然跟著,但過來請他的人一併將程宜然給叫上了:「識得,你不用擔憂,潘知府無惡意。」
「有許大夫在,我不怕。」程宜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
方還如此鼓勵自己,可在看到潘知府時,他還是慌張地行揖,不敢抬頭看。
潘文濟坐在椅子上,讓旁邊的隨從給他們兩人搬凳子:「怎麼過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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