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和網絡太脫節。
思及到此,他又把手機打開看新聞,打算在剩下的三個多小時裡惡補知識。
火車緩緩靠站,有部分旅客下車,宣從南看著自己一直在轉圈加載不出來的手機,皺眉頭。
怎麼沒網?
他不知道火車每到一個站點停車的時候網絡會變差,以為是手機問題,把行動網路開了關關了開,還關了一次機,一直搗鼓卻仍舊失敗。
這下弄得真和顧拾發不了信息了,宣從南只好放棄。
趕車是技術活,坐上車後會覺得困,反正手機現在沒網,宣從南直接閉眼睡覺。
來時他戴了一頂帽子,是顧拾的,帽檐寬大,能把挽起的頭髮全藏進去。
除此之外他臉上還戴著黑色口罩,看不到臉,睡覺的時候往下一拉帽檐,直接當眼罩使。
眼皮感到灰暗的襲來,在火車輕微的隆隆聲中,宣從南被催眠,睡著了。
而顧拾快急瘋了。
大半個月來,宣從南每天早上八點左右都會給他發消息。並不是例行公事的早晚安,而是一種分享欲。
生活雖然平靜,但細節處處是驚喜。
宣從南刷牙時牙膏在嘴角吹起一個泡泡,他眼睛發亮又小心翼翼地跑到臥室拿手機,在泡泡碎掉前趕緊拍下來,發給顧拾讓他看,並問是不是很好玩。
起床穿鞋沒穿上,拖鞋被腳趾踢跑了,宣從南也會告訴顧拾今天的鞋子長了腳,簡直調皮。
類似的事情不勝枚舉,顧拾尤為心動。
他們每天的聯繫幾乎沒出現過早安午安晚安,但更顯密切。
今天十點半了,宣從南沒有任何消息。
之前也有過一中午他都不發消息的情況,但顧拾發消息後不出一小時肯定能得到回應。
顧拾八點發微信:【早飯別吃掛麵,出去吃。】
【向你轉帳52000元。】
宣從南沒回復。
小財迷竟然連錢都沒領。
九點,顧拾結束一場戲,置頂聊天框空空如也。
【囝囝,怎麼不回我?】
【[委屈巴巴.jpg]】
九點二十分,顧拾:【你去哪兒了?】
九點半,顧拾:【囝囝?】
胡閱警覺地發現他家藝人情緒不好,好像是從十點開始的。
化妝師給他補妝時,顧拾一張臉冷得嚇人。
胡閱問道:「又咋了啊?」
顧拾說:「不回我消息。」
胡閱懂了,服氣:「人家有自己的事,不是你的附屬品。」
「我從來沒說過他是我的附屬品,」顧拾冷冷地看他,得不到回應的手機扔一邊,「今天周五,他不上班。」
胡閱不敢勸他冷靜,順著他說道:「你說得對,周五又不忙應該回你的。你下午沒戲份,到時候給他打電話唄。」
他及時拿走顧拾撂在旁邊的手機,說:「現在不能打。兩分鐘後就是你的戲,咱們可不是耍大牌的人啊,別讓人等。」
宣從南被火車上的工作人員提醒下車,他迷濛睜眼,緩了會兒才意識到現在到了隔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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