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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淚落洶湧無法止歇。

第二次哭是在酒店,分離一月,他簡直無法忍受對顧拾的無盡情思,帶著簡易行李查顧拾的崗,給他驚喜。八天裡,宣從南過得昏天暗地不辨傍晚晨曦,不止一次嗚咽地哭。

他想和顧拾好一輩子,在回家的飛機上,悟出這個道理之後就立馬告知了顧拾。

眼下,宣從南又在哭。

他首先感到懼怕與疼痛,顧拾不聽他說話,兇悍,像頭野獸般無禮,恨不得對著他的脖頸發出致命的撕咬,如若不是宣從南哀求,他也許真會吮血啖肉;其次感到難過,宣從南不知道顧拾為什麼會喝那種心理或者精神上的藥物,但他能體會到顧拾的痛苦,可他不知源頭,無從下手。

宣從南被關在顧拾鮮血淋漓但緊閉的過往之門前,任如何拍打嘶叫都沒辦法撼動一分一毫。

「顧拾,聽我說,啊......」宣從南的小海豚檀木簪不知掉到什麼地方,長發散亂鋪背,「你說的,我拋棄你兩次......我什麼時候拋棄你兩次?我今天沒有,我今天沒有......」

他回頭說:「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上次在什麼時候。」

顧拾盯著他,神情冷懨,肅聲說道:「自、己、想。」

「......我想不起來。」

「自己想。」

「顧拾。」

「自己想。」

「顧拾......」

「自己想。」

宣從南搖頭哽咽:「我真的想不起來。」

顧拾說:「你自己想。」

他幾近命令地道:「你必須想起來。」

「囝囝......求你,愛我吧。」

一個沈遷,當真有這麼大威力嗎?顧拾想知道宣從南和沈遷說了什麼要離開他,宣從南不知如何開口;而宣從南問顧拾曾經歷過什麼要喝藥,顧拾一口咬定沒喝,並嚴肅聲明自己沒病。

他們中間隔了東西,很多。

宣從南迷茫。

他沒有一下子想過這麼多東西,世間萬物他都不願考慮,只想過好當下。

所以宣從南被許多人說冷血沒有心。他不在乎外人為什麼哭泣,不在乎他們的生活為什麼艱難困苦,也無法被生活里的人間真情感動到。

他游離在情感外面,像一個冰冷的機器......顧拾帶他進去。

從小沒經歷過的,在22歲這年全部品嘗。宣從南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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