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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沒把他的褲子扯壞,但他怕是也別想要再光鮮亮麗地回去。我的經驗還是不足,費點力氣才能找到一個勉強合適的角度將我自己塞進去。歸根結底是我三心二意,腦子裡幾件事並行,才難以集中精神。

他很從容,主動把腰往上抬,讓我來得更加輕鬆一點。在我眼裡他這個姿勢下流至極,惡狠狠地勾起我進一步的探索欲望。我把一隻手從他腰側伸到他前面去摸他,他果然一樣有反應。我舔他的耳朵時舔到一口發苦的香水,那味道在我舌尖好難散掉。我握住他,對他說我們一起。

他不止是蝴蝶,他還是花,會流甜蜜的花液。汁水順著我的手指和他的腿往下流淌,滴在遊輪金碧輝煌的地面上。我這一刻才徹底被撩起來,原來我不是不想要,我是清心寡欲太久,就差一點刺激,之後就要一發不可收拾。

我嘴裡還是他的香水味,每吐出一個字都像要吐一片花瓣。我進來這洗手間的時候應該是七點多,現在頂多八點。我估算了一下時間,不知道到底要幾點結束——我們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結束。我還不願意出來,頂著他說讓他結束後來找我,我的房間是——我的房間是多少來著?他還是笑,說出我的房間號:我知道,我去,你等我。

我被他幾句話搞得頭腦發鈍了,這才多久,我就忘了他這個人直白到犯賤的程度。等他慢條斯理地從地上把褲子拾起來的時候我才想到要問他,所以你在這裡做什麼?你老公正在外面當社交中心,你怎麼不過去和他站在一起接受朝拜?

我被他的語言影響,讓我特意用一個很低級的詞來形容費其鈞:你老公。雖然未婚夫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聽上去更像個尖酸刻薄的諷刺。他們這種大家族玩得實在很大,我還是沒能完全適應。嚴栩安馬上對我說不是,其實費其鈞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我腦子更加鈍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麼。費其鈞還沒見過他?也就是說這老太太只負責拉郎,剩下的都讓當事人自己去完成?

他看出來我疑惑,說他這一次的確是要和費其鈞見面的。這句話剛出口我就馬上不爽,他可真大膽啊,當著我的面說會和別的男人見面。所以說到底是有多大的家族產業要你們兩個人當助力,其他人都不能代替?

上一次在我走之前我就該問的,當時忍住了,疑惑卻始終是在我腦子裡蒸騰的那個疑惑,未曾隨著時間推移減淡過半分。嚴栩安告訴我,費其鈞他爸爸發家致富的手段不光明,一個暴發戶永遠得不到真正的認可,他急迫地需要一個人來給他背書。老太太恰好能做這個人,與此同時她要相對應的資源來交換。而且沒什麼比LGBT再政治正確,他們學校學比較文學的都在拿酷兒當theme寫論文呢,時髦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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