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正夫婦不知曉敏敏是誰,單聽得阿玉這個名字,再看寧知越,也瞭然了,一邊招呼著眾人往家中去,一邊赧然道:「小民們當年與陳家只是稍有來往,見到我那侄孫的時候都不多,更何況是侄孫女。
「但要說有人見過我們侄孫女,還能看出與這位娘子長得相,那才是胡扯咧。小民說句不好聽的,便是我那侄子恐怕都難見得侄孫女一兩回,她那院子也總是關著門,進出靠丫頭們,誰能瞧的見?」
「但陳娘子總會出門,陳家宅子裡總會有人容易見上一兩回吧?」
那婦人眉眼擠在一起,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見得上又怎麼樣?我當年也是見過一兩回的,而今渾不記得了,只依稀有個印象,那孩子瘦得不成樣子,還病怏怏得連口粗氣都不會喘,可與這位娘子是毫無相似之處,真要覺得像,也該是與我們那侄子相比。」
「也不要覺得我是年紀大了,記不清了,你們若是不信,我那兩個媳婦當年也是去過陳宅,見過那孩子的。」
虞循和姚琡沒接茬,以寧知越對陳玉的在乎,聽到這些話,只怕心里更難受。兩人下意識的去看寧知越,果見她面色深沉,自覺不該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正好這時到了陳啟正的屋前,屋子外面看過去還是照著一進的院落布局,一間正屋左右兩邊是廂房,院裡倚著籬笆角上拴著一頭驢,院子裡曬著各
樣乾菜蕈菇,另一邊還有一台滴著新鮮豆汁的磨盤,似有人剛勞作過。
陳啟正請幾人安坐,又命兩兒媳給幾人奉過茶,本想接機與寧知越攀談幾句,虞循已開口打斷他,「我們近日來,是還有一些往事,希望你們能如實回答。」
陳啟正連連點頭,「應當的,應當的,只是前幾日小民將知道的都說了,欽使還有什麼要問的呢?」
「當年陳家父子是失蹤還是自己逃走,你們如何判定,可有命人去找過?」
陳啟正手杵著膝蓋嘆息道:「怎麼沒有,官府,陳家宅子裡的管事,還有那個從前在陳家做事的……叫什麼來的……」
邊上他一個兒子小聲提醒了一句,他一拍大腿,「對,姓曹,名叫曹榮的,他們派人去打聽了消息回來說的,那回生意本不該由興文父子去的,但兩人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去看看,端看也不出奇,怎想的他們去到惠州,在客店住下,第二日店裡小二去敲門,沒人應聲,推門門也沒栓,這一看才知道人不見了,只屋裡還放了住店的銀錢,這才明白他們是趁著人多不注意,悄悄走了。」
「客店裡沒鬧出大動靜,也有人瞧著他們出了客棧,就是沒人注意他們回來了沒有,要不是小二去看,誰知道呢!」
「這事是曹榮親自去打聽,回來說的?」
「這到不是,他們指派人去打聽,再往縣衙告訴許縣令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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