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恪不解地看著他,韓烈卻不再解釋,往前走去。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宮,往各自的馬車走去。
許恪走至半路,韓烈叫住了他:「不懈哪日有空帶著許三娘一起來府里吃頓飯。」
「過幾日休沐日來登門,老師府里可是有什麼好事?」
許恪也想去韓烈府里看看,到底是什麼的女子能讓自己孤身了十幾年的老師破戒。
「你來了自然知曉。」
許恪望著韓烈走遠,轉身也登上了馬車。
·
許清妙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這幾日,她總有些日夜顛倒,白日裡總睡不醒,晚上又精神抖擻。
不過也精神不了多久,就被哥哥給鎮壓了。
那小匣子裡的東西是用了一樣又一樣,昨兒夜裡更是連那綢緞也使上了。
她捂著臉不禁想起昨兒夜裡自己的迫不得已。
明明是柔軟漂亮的綢緞卻被他綁在了床架上,兩頭系在她的腕間,或者系在她的腳上,總之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以為會疼,卻整個晚上只覺得靈魂在飛,半點痛感都沒察覺,這會舉起手腕腳腕看去,也只有微微的一抹紅,不痛不癢。
睡夠了,養足了精神,她慢吞吞地爬起來穿戴好衣裳,門外已經響起丫鬟們的聲音。
哥哥回來了。
她套上繡鞋往外走,還未見到人便聽見哥哥的聲音:「夫人今日可有做噩夢?」
是了,自從知道自己夢魘後,她最近半個月時不時就做噩夢,只有喝了李素風的藥方才好些,卻並不能根治。
鵲枝回話道:「少夫人下午睡著還未起身,奴婢還不知曉......」
不待鵲枝說完,許清妙推門出來,笑道:「今兒下午沒做噩夢。」
許恪轉頭看過來,抬腳走近她,「那就好,等李醫正再開幾貼藥吃了就完全好了。」
許清妙知道這是安慰她,因為做不做夢哪是吃藥能決定的呢?一直吃藥克制著,她總不能常年吃藥吧。
挺難喝的。
「嗯,哥哥近日可有見到禁軍統領蕭大人?四妹妹今日還問起他了,說是好些日子沒收到他的來信了。」
蕭雲牧與許清霧定了親,婚期卻被推遲到了年後,倆人這些日子保持著半月一封信的來往。
許恪頓住脫外袍的動作,略一思考說道:「蕭統領在皇陵守著皇上,再有幾日就回來了。四妹是有事要找蕭統領嗎?」
許清妙搖頭:「沒有,就是聽她說沒接到蕭統領回信,恐是她擔心了吧。」
「嗯,你明日轉告她,他沒事。」
倆人說著家常,許恪順其自然地說道:「後日,與我去韓相府上一趟。」
許清妙意外地看向許恪:「怎麼突然需要帶女眷一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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