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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該?」裴溪亭看著上官桀,語氣冷淡下來,「大街上那麼多人,我怎麼偏偏踹您呢?您該踹啊。堂堂小侯爺行奸/污強/暴的齷齪事,說出去也不怕笑掉文武百官的大牙。」

上官桀惱怒道:「我看上你,是你的——」

「福氣?」裴溪亭懶得聽上官桀狺狺狂吠,翻了個白眼,「這福氣給你要不要?或者給上官侯爺,反正兒子把福氣給父親,也算盡孝,是不是?」

上官桀被震懾住了,「……別說這種嚇人的話。」

「不想聽就別來我跟前找茬兒,」裴溪亭不耐,「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邊,誰也擋不找誰。」

「誰找你了?我是偶然看見你才找你詢問兩句,你以為我故意跟你的梢啊?」上官桀嗤笑,「可別往臉上貼金了。」

「哦。」裴溪亭扭了扭被握住的手腕,「那您趕緊放我走,免得二哥找不到我,急了。」

上官桀莫名聽出點調侃的意思,可裴溪亭神色如常,也不可能知道他對錦堂的心思……一定是他太心虛了。

上官桀清了清嗓子,說:「你什麼時候和錦堂變親近的?從前他可是跟我抱怨過,說自家三弟很不親近他這個兄長。」

裴溪亭驚訝地說:「小侯爺對『不過是個光祿寺少卿的門臉』的裴家家事很上心啊。」

上官桀:「……你能別這麼陰陽怪氣嗎?」

裴溪亭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我只是感到榮幸罷了,畢竟小侯爺身份尊貴,和我們裴家是雲泥之別,我——」

上官桀一把鬆開裴溪亭,擰眉打斷道:「行了!」

裴溪亭揉著手腕要走,上官桀側身擋住了他,「那日我被打暈後,你去哪兒了?」

「在鴛鴦館留宿了一夜,翌日便回了。」裴溪亭說。

上官桀狐疑,「為何沿途沒人看見你?」

裴溪亭微笑,「因為我怕遇見熟人,熟人問我脖子上的瘀痕是怎麼來的,我一不小心把事情經過說出口,敗壞了小侯爺的名聲,所以只能避著人走了。」

上官桀冷笑,「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的體貼周全?」

裴溪亭說:「未嘗不可。」

「……」上官桀閉眼,深吸一口氣,把火氣壓制下去,繼而又問,「把我一棍子敲暈的那個盜賊,你可還記得他的模樣?」

「記不得。」裴溪亭說,「他拿匕首勒著我的脖子,我恨不得跪地求饒,哪敢多看多問?」

上官桀涼聲說:「你的膽子不是很大嗎?」

裴溪亭茫然地說:「有嗎?」

「……」上官桀再次深呼吸,沉聲問,「你當時沒有看見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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