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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瞿蓁說的話,我聽見了。」上官桀盯著裴溪亭的眼睛,「你是騙她的,還是真的?」

裴溪亭說:「真的。」

上官桀不肯放過裴溪亭的任何表情,因此他篤定那張臉上沒有任何心虛、猶豫,裴溪亭說得輕巧自然,絕對真心。

上官桀嘴角抽搐,沉聲說:「是誰?」

裴溪亭淡聲說:「小侯爺喝醉了,早些回去吧。」

他轉身要走,被上官桀一把握住胳膊拽了回來,那股子牛勁兒攥得裴溪亭手腕一痛,幾乎一下子就火了。

「上官桀!」裴溪亭抬眼,冷聲說,「有病就去治。」

上官桀冷笑一聲,說:「我問你那女人是誰!」

裴溪亭也笑,「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上官桀面色猙獰了一瞬,惡狠狠地說,「你是我的。」

「是你祖宗!」裴溪亭無語笑了,「我和你毫無關係,麻煩你宣示主權之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話音落地,上官桀伸手去掐裴溪亭的臉,卻被裴溪亭一個膝蓋撞了上來。

好他娘熟悉的一招,上官桀立刻閃避,表情都扭曲了,「你還敢來這招!」

「我做都做了,你還問我敢不敢,你就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吧!」裴溪亭趁機掙脫開來,朝他豎起中指,「滾!」

上官桀暴怒,猛地向前,卻聽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侯爺。」趙繁從月洞門後進來,溫聲勸道,「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上官桀不耐煩地說:「趙行簡,別在這裡當好人,你敢說你不想弄他!」

「世子才不是那樣的人!」裴溪亭惡狠狠地對上官桀,「小侯爺酒醉腦熱,尋人發瘋,絲毫不顧此處是宮闈,你是堂堂的小侯爺,無賴無恥之尤,竟還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

「……他不是那樣的人?」上官桀氣笑了,「你認真的嗎?」

「人心隔肚皮,我雖然不能人人都看透,但我知道世子從未傷害強/迫我,反倒是小侯爺,打一開始就想糟踐我欺辱我!」裴溪亭怨憤地瞪著上官桀,眼神通紅,最後只是撇開頭,匆匆向趙繁告辭,轉身飛快地走了。

上官桀這次沒有追上去,眼前是裴溪亭那記怨憤的目光,尖刀似的剜在他身上,竟留下了刺疼之感。

趙繁看著裴溪亭袍擺飛揚,很快就沒了身影,目光幽深難言。

上官桀見狀冷笑,說:「裝!人都跑了!」

「那你想如何?」趙繁收回目光,語氣依舊溫和,「這裡是禁宮,今夜是宮宴,你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上官桀說:「說得好似方才在廊下與我一道聽他們說話的不是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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