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不能殺你,那樣是向你認輸,可你太放肆了。」太子輕聲說,「如果我告訴你,你並不全然了解我,真正的我只會讓你畏懼,你便會知道你所謂的喜歡只是一時興起,識人不清。」
裴溪亭想說話,卻被按著舌,只能嗚咽地看著太子,搖頭示意。
太子見狀笑了笑,說:「我以為你喜歡這樣,喜歡到在夢裡都與我廝混。」
眼前的太子好似真的與夢裡的人重合起來了,脫下冷淡禁慾的偽裝,他是貪婪兇狠的猛獸,絕非正人君子。
裴溪亭掙紮起來,卻被太子輕易壓制,纏著腿抵著胯,他們親密相貼,可心卻在彼此撕扯。
「躲什麼鬧什麼?」太子看著裴溪亭,「你不是喜歡我嗎?」
裴溪亭用舌尖把作惡的指抵出去,惡狠狠地瞪著太子,聲音低啞,「我喜歡你,喜歡你碰我,但你不能欺負我。」
太子好似聽到了好笑的,搖頭說:「溪亭,自我們相識,我還從未欺負過你,否則你怎麼敢在我面前這般咄咄逼人,耀武揚威?」
小狐狸遇見休憩的猛獸,也許還會心生詭計,試探打量,只有讓它見到猛獸睜眼時的凶戾,啖血食肉時的危險,它才知道收回爪子掉頭就跑。
太子要給裴溪亭一點教訓,趕走這只不知死活的小狐狸。
他扯掉裴溪亭的腰帶,慢條斯地將裴溪亭的手腕綁在腰後。裴溪亭翻身想躲,卻被他伸手按住腰,力道不輕不重,卻讓裴溪亭不敢再動彈。
手從香色羅袍的開叉中摸了進去,順著腿側摸到腰。毫無阻隔的觸碰讓這具身子打了個顫,太子微微一笑,用指腹剮蹭著那裡的刺青,說:「你的刺青很漂亮。」
裴溪亭嗤笑,「你喜歡嗎?」
沒有文筆匠文身師會不愛這樣的畫皮,太子不是,卻不置可否。他用指腹按住顫慄的肌膚,輕輕一停,說:「這裡是蛇頭嗎?」
裴溪亭反唇相譏:「殿下只見過一次,卻記得這麼清楚呢。」
「因為它刺在你身上很漂亮,我印象深刻……嗯?」太子下滑的指腹一頓,「傷疤,應該是匕首或小刀留下的,誰傷的你?」
為了「研究」出答案,他一直在剮蹭,裴溪亭的腰本就敏/感,哪裡受得了,眼睛都濕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別抖。」太子輕聲命令,「我並沒有做什麼。」
裴溪亭年輕衝動,無法隱藏,他在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覺得狼狽,惱恨極了,委屈極了,一時口不擇言,說:「放開我,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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