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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壯連忙跟上,與宗桉擦身而過時,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隨後頭也不回地跟在宗蕤馬後走了。

宗桉愣了愣,眉尖微蹙,他本以為這張大壯臨時反悔,要停止這筆交易,可現在看來,張大壯竟然另有安排。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將在兩方交惡時趁機下手,幫助張大壯殺死宗蕤,屆時情況複雜,他會立刻殺死張大壯滅口,剷除大茫山。至於回豆,他自然會尋個好時機讓他「自願殉主」。如此,回京之後,殺害寧王世子的罪責自然由張大壯和大茫山來擔,他最多不過一個保護不利的罪責。

宗桉並非是一點都不懷疑張大壯,可這土匪頭腦簡單,不似能算計人的樣子,否則也不會相信他的話。他們私下交易的事情做得極為隱秘,宗蕤身旁又有回豆盯著,不可能提前察覺,反做戲來誆他們。

而眼下的確是個好時機,那八名隨從停留在原地,另外的隨從都在山腳下,此時一行四人,宗蕤是孤立無援。殺了宗蕤,再殺張大壯,自然沒人能拆穿他,可回去後要如何全然撇清關係呢?

宗桉心中猶豫不定,此時變故突生,宗蕤竟然從馬上摔了下來。他立刻下馬,上前攙扶宗蕤,擔心道:「兄長,這是怎麼了?」

宗蕤靠在宗桉身上,頭暈目眩,突然伸出雙手看了看,他的左掌心赫然有一枚針尖戳中的痕跡。

宗蕤抬頭,冷銳地看向張大壯,「是你。」

「是我。我在陳情書後面扎了針尖,毫釐之長,細看都不一定能察覺,哪怕扎入皮肉,也只像蚊子咬了一般。而針尖是泡了一夜的毒藥,雖然不致命,但可以讓你頭腦渾脹,渾身失去力氣。」張大壯一改模樣,咬牙說,「你別以為你能蒙我!我聽說過寧王世子的名號,你不就是憑藉著剿匪在兵部升官的嗎?你哪裡會聽我陳情訴冤,分明是想將我誆走再私下滅口,然後發令殺了所有土匪,如此就能掩蓋一切罪行,你們當官的官官相護,當我不知道嗎!」

宗蕤冷笑,「你現在殺了我,你們全都得死。」

「反正都要死,反正都要被朝廷當做兇惡的土匪圍剿,我不如真做一件兇惡的事,如此也算死得不冤!」張大壯說罷抽出腰間短刀,猛地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宗桉撲了上去,被一刀砍在胳膊上,一腳踹開。他摔倒在地,悶哼了一聲,抬頭時飛快地和回豆對視了一眼。

「……」回豆握住刀柄,手指微顫。

宗蕤雖然中了藥,但也不會任人宰割,就地打滾躲開張大壯砍下來的這一刀,抬腿將人踹開。

張大壯後退兩步,被爬起來的宗桉抱住腰身。

「兄長,」宗桉胳膊血流如注,拼盡全力抱住張大壯,急切地說,「兄長快走!」

張大壯罵了一句,反手一肘子擊暈了宗桉,將人狠狠踹開。他抹了抹臉,再度撲向宗蕤。

兩人纏鬥了幾招,宗蕤一腳踹在張大壯的腳腕上,趁人吃痛摔倒時拼盡全力往上一撲,橫刀割向張大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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