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你說誰是金絲雀[穿書]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96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裴溪亭昨夜忙著思春,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半夜才睡著,今日一早起了又跑到這兒來跑路挨摔,多少有些累了。此時一沾軟墊,聞著清淡的茶香,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間,身上一重,他伸手扒拉兩下,裹著多出來的毯子沉入夢鄉。

宗隨泱伸手替裴溪亭解下髮帶,收手時忍不住摸了摸那臉,隨後將髮帶繞了兩圈放在茶几上。

「趁著人睡著摸來摸去的,」傅危輕聲說,「非君子行徑。」

宗隨泱說:「君子如何與我何干?我又不是。」

傅危笑了笑,說:「人家醒著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動手動腳啊?」

宗隨泱頓了頓,偏頭看了傅危一眼。

傅危立刻投降,說:「我知道,我的話太多了。」

「別人在睡覺,你說個不停,」宗隨泱借用小裴語錄,「『你有沒有素質』?」

傅危勉強解了這句話中「素質」一詞的含義,說:「這句話你該不會是學人家的吧?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裴溪亭的確經常說一些與眾不同,需要解一二才能明白含義的話,宗隨泱沒有反駁,說:「閉嘴吧。」

傅危手動封上嘴,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茬,說:「對了,方才我在山上瞧見一個人。」

宗隨泱說:「誰?」

「不知道,戴著帷帽,但今日這大茫山上除了恩州營的人、宗世子的人和咱們,還能有誰?」傅危笑了笑,「你要放長線釣大魚,我也就沒動手。」

「後面那撥人是衝著裴溪亭來的,因此特意將元方引開。」宗隨泱說著看向裴溪亭,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將計就計,卻是要釣他出來。

傅危若有所思,說:「莫不是因為破霪霖?」

「不像。」宗隨泱說。

「總之你這心尖尖早就被人盯上了,」傅危嘆氣,「難怪你要將結子都派出去,說來也是奇怪,怎麼今日結子就沒現身保護裴溪亭呢?」

他的目光從宗隨泱被巾帕包裹的手背掠過,揶揄道:「苦肉計,不錯不錯,咱們殿下這是長進了,都知道使計討美人憐愛了。」

宗隨泱不以為然,說:「這算什麼苦肉計。」

「對咱們來說的確不是什麼要緊的傷,可你這心尖尖不同啊,他跟咱們又不是一路人,你這鮮血淋漓的,他看了必定心疼。」傅危說。

宗隨泱聞言看向裴溪亭熟睡的面容,這人的確心疼他了,眼睛瞪得溜圓,既憤怒又心疼,像是恨不得撲上來打他一頓,卻又強行忍住,還要小心翼翼地替他包紮傷口。

這點小傷換來的價值實在分外划算,宗隨泱心情頗為愉悅,伸手颳了刮裴溪亭的臉腮,被裴溪亭當做蚊子一巴掌拍開了。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