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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不打斷我的腿,我就能跑,可他也不會打斷我的腿,」元方輕笑,「我的腿值錢。」

裴溪亭聞言鬆了口氣,信誓旦旦地說:「你別擔心,我們以一個半月為期,若是我屆時沒有見到你,我就去西南找你。」

仙廊自建立以來,還沒有被人摸著具體位置的,裴小趴菜口氣倒大。但元方沒有潑他冷水,點頭應了,說:「成。」

兩人自顧自地商量著後續的安排,沒有發覺耗子已經跌坐在一旁,生無可戀地看著他們。

西南,廊主……莫不是仙廊?是了是了,難怪這人一手匕首玩得見血無痕,殺人無形,這不是別處的殺手,是仙廊的高手啊!

恩州戒嚴,籠鶴衛現身城門,方才離開的那位「兄長」來自鄴京,又是那等雍容華貴的氣度,而眼前這兩尊大佛先前也沒有否認自己得罪的是東宮那位……

「呃!」耗子突然倒吸一口氣,仰身倒在了地上。

當今太子哪有什麼阿弟,這尊活佛分明是太子的情弟弟!太子殿下被人戴了綠帽子,一路追來,而他竟然收留了這對膽大包天的野鴛鴦!

耗子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見裴溪亭膝行幾步撲上來,焦急地替他揉按心口,不由得咳嗽了一聲,氣若遊絲地說:「我死後,煩請在我埋屍之地留下一罐黃酒,如此,我走的路上也不寂寞清冷。」

裴溪亭誠懇地說:「耗子大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

「裴公子,今生,是你愧對於我,來世麻煩與我紅塵相遇,莫名其妙地賞我金銀珠寶無數,權當補償你我今生的這樁孽債。」艱難地留下遺言,耗子雙眼一睜,「呃」了一聲,便偏頭咽了氣。

裴溪亭不可置信地看著耗子,突然捂住胸口,仰頭無聲大哭,俯身趴在耗子身上泣涕漣漣。

元方坐在一旁,抬手鼓掌,面無表情地誇讚道:「此情此景,二位還有心情演戲,心情之舒達,值得在下學習。」

耗子睜眼復活,裴溪亭起身端跪,兩人拘謹一笑,笑意矜持。

元方翻了個白眼,起身拍拍褲子,說:「別鬧了,趕緊把你的鬼臉擦了,上床躺著。」

裴溪亭苦兮兮地說:「趴著睡,我睡得不舒服,根本睡不著。」

「你先前灌了藥,等肚子消化,藥效一上來,自然就能睡著了。」元方說著,俯身將裴溪亭從地上抄了起來,吩咐耗子去倒水。

耗子笑呵呵地說:「成,小的來伺候少爺。」

他搖頭晃腦地走到臉盆架邊,把先前燒好的水壺拎起來,倒了小半盆水,再混合冷水,伸出指頭試探溫度,差不多了,就將帕子浸了進去。

裴溪亭趴在床頭,見耗子把熱帕子遞過來,就露出一排白牙表示感謝。

元方抖了抖帕子,正要往裴溪亭臉上糊,突然耳朵一動,猛地坐了起來。

見狀,裴溪亭和耗子同時一凜,耗子一個打滾就躲到了床邊,裴溪亭爬起來躲在元方身後,用指頭戳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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