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裴溪亭在裡頭抓耳撓腮,進退不易,耗子便在外頭抓耳撓腮,敢怒不敢言,只能以目光央求。
宗隨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便走了。
耗子:「……」
出門走了幾步,宗隨泱步伐未停,說:「把鋪子守好了,耗子出門買藥、買飯時不必驚動。」
近衛應聲,沒敢問殿下既然已經確信裴文書就藏在鋪子裡頭,怎麼不抓,不是著急見到人嗎?
宗隨泱的確著急,但也明白自己此刻情緒波動,並不平靜,若是立刻見到裴溪亭,那壞東西最喜歡激人,他萬一一時不慎中招、沒控制住,將人傷著了,如何了得?
總歸不過一夜的時間,先冷靜下來,明日再去抓人。
宗隨泱做好打算,不料當晚就收到盯梢的消息,說那耗子急急忙忙去藥鋪買了退熱的藥,還是一劑重藥,不知該吃藥的人燒成什麼樣子了?
「殿下昨夜無法自控,必定是傷著裴文書了,再加上……」房中之事到底隱秘,蘇重煙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太多,只含糊說,「還是早些將人帶回來,讓我瞧瞧,仔細清洗上藥才好。」
俞梢雲給宗隨泱披上披風,宗隨泱出門時,身旁有人問:「是否要讓傅廊主同行,如此元方那裡,我們不必費力。」
俞梢雲聞言看了眼宗隨泱,本以為殿下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留下「隱患」了,沒曾想還是那句「再看」。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趕往玩具鋪子。
*
裴溪亭正跪在墊子上給自己化妝。
元方在旁邊拿著鏡子,評價說:「跟鬼一樣。」
「你不懂,」裴溪亭轉頭,眨了下一雙下瞼烏青的眼睛,嚴肅地聲明,「這叫病弱妝。」
耗子蹲在一旁,嘆氣說:「其實不化的時候更顯得我見猶憐一些,這會兒更想讓人揍一拳。」
「有這麼丑嗎?」裴溪亭左看看右看看,大白臉嫣紅腮,烏青眼蒼白唇,明明就很病弱啊。
元方說:「你覺得殿……你兄長是瞎子嗎?看不出來你這臉上糊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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