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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素影欲言又止,最終只說:「多謝素娘不嫌,還願收留。」

冷姑姑聞言看了裴溪亭一眼,東宮的俞統領親自來傳話,說要安排步素影進入舞樂坊,還特意叮囑她千萬要仔細照顧,不能讓人冷落欺負了去——她知道這是誰的命令,又是因著誰。雖說哪怕沒有這命令,她也是願意的,可到底要因此多看裴溪亭一眼,心裡納罕。

「你與舞樂坊是有緣分的。」冷素收回目光,看向步素影,「走吧,我帶你去。」

步素影頷首,轉頭看了裴溪亭一眼,等裴溪亭點頭,她便隨冷姑姑走了。裴清禾向裴溪亭行禮,轉身跟了上去。

裴溪亭目送一行人遠去,轉身回了東宮,剛進門就看見小大王趴在石徑旁的草叢裡,看見他也不立刻過來,看著蔫蔫兒的。

裴溪亭立刻走過去,蹲下摸小大王的腦袋,擰眉道:「生病了?」

小大王蹭了蹭他的手,裴溪亭立刻就要叫人去找獸醫大夫來。宮人提著籃子從假山後出來,說:「裴文書勿憂,小大王沒有生病,就是心情不好,蔫兒了。」

身體上的病好歹能診治出個名頭來,可這心病不是更難治?裴溪亭撓著小大王的頭,它突然仰頭看過來,琥珀眼溜圓,水汪汪的,看著特別委屈。

裴溪亭心裡一跳,突然明白了,索性就地坐下,捧著小大王的腦袋說:「最近兩天沒有怎麼陪你玩,你心裡不高興了,是不?」

小大王聽不懂,但能感受裴溪亭的動作和氣息,聞言呼嚕一聲,用大掌去拍裴溪亭的胳膊,力道很輕,像拍一朵花,一根草,生怕壓碎了。

裴溪亭倒頭栽在小大王身上,一隻手抱著它的頭,一隻手不停地摸毛順氣兒,跟它道歉。

宮人經過,瞧見那一人一虎腦袋挨著腦袋,一個嘟嘟囔囔,一個呼嚕呼嚕,不知在交流什麼,只是最後一次經過時,瞧見裴文書抱著小大王呼嚕大睡,而小大王一改憂愁,顯然是被裴文書治好了。

宗隨泱收到消息,拿著披風走到一人一虎的棲息地,隔空拍了拍仰頭的小大王,示意它不要亂動。他俯身將披風蓋到裴溪亭身上,輕輕戳了下擠壓在虎背上的一小塊嘟嘟肉,隨後看向小大王。

琥珀眼凝視著他,親近又有些畏怯的樣子,宗隨泱伸手摸它的頭,輕聲說:「這次鬧脾氣不橫衝直撞,倒學會苦肉計了?」

小大王在東宮有專屬草地,今日卻特意跑到這裡來,保證裴溪亭一進宮門就能看見它,是成精了不是?

老虎蹭著宗隨泱的手背,嗚咽一聲,心虛地垂下頭。宗隨泱嘖了嘖聲,卻沒再說什麼,起身去不遠處的亭子裡坐了。

宮人抱著一摞劄子放到桌上,將文房四寶也擺放整齊。俞梢雲端著茶放到宗隨泱手邊,看了眼睡在虎背的裴溪亭,隨後說:「最近有不少人在打聽裴文書,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底細都查清楚,您瞧,要不要放話下去,不許探究?」

宗隨泱翻開劄子,說:「無妨。」

俞梢雲說:「其他人倒是沒什麼,若被他們察覺到您二位的關係,對裴文書來說還是一層庇護,就怕那個霍月也在其中。萬一,霍月懷疑您和裴文書並非是裴文書編造的那種關係,豈不是沒法演戲了?」

「誰與他演戲?」宗隨泱拿硃砂筆在劄子上快速落批,語氣稍沉,「只要他敢出現在溪亭身邊,不問緣由,直接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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