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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亭在遊蹤……不對,這個人面前竟然如此幼稚可愛。

「這樣吧,我們小賭怡情。」裴溪亭雞賊地說,「誰要是贏了,誰以後就是當家做主的,在家裡是天,可以騎在另一個人頭上……你別咬我!」

「嗯……」男人的聲音低啞,含著無盡的笑意,「你不是已經騎在我頭上過了嗎?」

「我什麼時候……在外面別開黃/腔,我是老實人。」

「好吧。乖,再親一下。」

「你不許咬我了,我還想喝酒呢,待會兒破了唔……」

裴溪亭的抱怨被堵住,他正在和那個男人親/吻,但趙繁和上官桀卻來不及嫉恨了,因為那個男人的聲音根本不是遊蹤,也不是任何一個他們猜測的人選。

他們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腳踩在雪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裴溪亭睜開眼睛,剛想看看是誰來了,舌/尖就被咬了一口。

宗隨泱睜眼盯著他,舌退出來,唇貼著唇說:「不專心?」

那目光很溫柔,裴溪亭卻聽出來一股子教訓的味道,他討好地啜了啜宗隨泱的唇,小聲說:「那我不是擔心有誰靠近,瞧見咱們嘛。」

「瞧見又如何?」宗隨泱蹭著裴溪亭的鼻尖,好像很不解,「我們的關係見不得光嗎?」

「當然沒有。」裴溪亭抿唇,「我是無所謂,但你到底是太子,還是得注意一下,我可不想你被那些御史長篇大論地罵。」

宗隨泱哪裡是會顧忌御史的人,他笑了笑,說:「那若是他們真的罵我,你會保護我嗎?」

「廢話。」裴溪亭瞪眼,氣勢洶洶地說,「我罵得他們爹媽都不認識。」

宗隨泱說:「人家學富五車,可以引經據典,你如何是對手啊?」

「引經據典那是文化人的路子,我承認我的學識是遠遠比不過這些文臣,但是我嘴巴毒啊。」裴溪亭信誓旦旦地說,「我可以罵得他們噴血!他們要是敢跪宮門拿輿論壓你,我就一家一家地找上門,去他們門前上吊,聲淚俱下地求他們不要再逼迫我們這對有情人了,否則我寧願死都不和你分開!」

宗隨泱想了想那個畫面,幾乎可以想到那些御史又想跳腳又不敢太刺激裴溪亭的模樣。他捏了捏裴溪亭氣鼓鼓的臉,覺得他已經代入並開始生氣了,哄著說:「沒有人可以質疑我的決定,除了你。」

裴溪亭不背鍋,說:「我什麼時候質疑你的決定了,你不要瞎說啊。」

「你不是經常質疑並且反對我的決定嗎?」宗隨泱張口就來,「我要親不讓親,我要摸不讓摸,我想咬不讓咬,我想再來一次你——」

裴溪亭閃電般伸出兩隻手,用拇指和食指同時把宗隨泱的嘴巴捏住了,苦口婆心地說:「這不叫質疑,這叫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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