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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隨泱自然沒有,只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只要認真關注, 就不會遺漏太多細節。比如,除了干一些正事的時候,裴溪亭都很喜歡和他黏在一起。

「換成平時,你肯定會陪我一起寫完,哪怕不監督我,也會在後面的書架翻書看,或者拿我的頭髮編辮子……」宗隨泱摸著裴溪亭的臉,「哪裡不舒服?」

宗隨泱都這樣問了,裴溪亭不敢再隱瞞,說:「這兩天我老感覺身上酸酸的,腰疼肩膀疼,手腕也有點疼……」

宗隨泱微微蹙眉,裴溪亭喉口一啞,轉而立刻先發制人,未雨綢繆,他可憐兮兮地說:「你別罵我。」

「……」宗隨泱薄唇抿緊,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前段日子一坐就是大半日,又畫了這麼多張,傷著了。」

那會兒宗隨泱基本天天都在讓裴溪亭別老坐著,不能太勞累手腕,裴溪亭嘴上答應,可屁股一動不動,還信誓旦旦地說宗隨泱是多慮了,有一次被念叨得煩了,還發了下脾氣,因此這會兒真出了點毛病,他實在有些心虛。

「還有哪裡不舒服?」宗隨泱說,「一併說出來。」

「我喉嚨也有點痛,一點點,就一點點……」裴溪亭在宗隨泱的目光中聲音減弱,「我好像有點那啥,受涼。」

宗隨泱頭也不轉,叫人去請太醫,「審問」道:「宮宴前,喉嚨疼不疼?」

裴溪亭說:「不疼。」

宗隨泱看著他,沒說話。

「……」好吧,裴溪亭說,「今早就有點感覺了。但是,今晚是宮宴,還是你的壽辰,熱熱鬧鬧的,還有我最喜歡吃的羊肉鍋子,讓我喝著白粥看你們吃,實在太殘忍了。」

宗隨泱沒搭他,直起腰身,俯身探了下木桶中的水溫,已經溫了。他伸手挑起帕子,握住裴溪亭的小腿,幫他把腳上的水擦拭乾淨,說:「鑽被窩。」

裴溪亭「哦」了一聲,乖乖地鑽進了被窩,只露出顆腦袋,睜著雙眼睛看著宗隨泱。

宮人將洗漱的東西盡數搬出去,感覺殿內氣氛有些不對勁,走路聲愈發輕了。

今夜在東宮輪值的御醫很快就到了,姓許,給裴溪亭請過一次脈,自然知道殿下和裴文書的關係。因此他這一路都戰戰兢兢,生怕裴文書的症狀很要緊。

許御醫被帶入寢殿,心說該不會是小兩口回來後愛,搞出了毛病吧。到了內間,他正要給宗隨泱請安。

「不必。」宗隨泱打斷,從床邊起身,「快給溪亭瞧瞧。」

許御醫不敢拖延,立刻走到床邊,請裴溪亭把手腕從被窩裡伸出來,一邊把脈一邊詢問裴溪亭哪裡不好。待裴文書輕聲說罷,他不禁鬆了口氣,還好,不嚴重。

許御醫小心翼翼地請裴文書從被窩裡坐起來,頂著身後那道存在感十足的目光將手放在裴文書肩上,頗有章法地揉按了兩下,試探酸痛的位置。

他感覺殿下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手上掃視,來來回回,或輕或重,總之不是很愉快但又沒法說出來的樣子。

待檢查完後,許御醫請裴溪亭重新鑽被窩,轉身對宗隨泱捧手,說:「殿下安心,裴文書的病症都不甚嚴重。身體各處的不適是久坐不動和短時間內使用過度造成的肌肉酸痛和僵硬,微臣很快派人送來膏藥,明日微臣再來替裴文書施針。受涼引起的喉嚨疼痛,服用藥湯就好,只是近來得忌口,放鬆身體,好好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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