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可以適當放寬標準,將一些略有不合格的人稍作培訓,也能編入其中。」副官恭敬地說,「我們對外用的名義是招收親衛,前來報名的人還是很多的。」
「你看著辦。冬天來臨之前,我要看到訓練好的一千人。」阿茲貝托說。
「是。」副官回答。
葬禮結束,鹿鳴秋也沒有再繼續待著的理由,上面不允許她涉險探聽,她就只好離開。
她收拾好行李,離開的時候,哈維爾正在花園中拉小提琴,「為你送行,我的妹妹。」
他在不犯病的時候,也是頂漂亮的一個青年,有著詩人的憂鬱氣質,濃綠的眼睛半闔著,淡金色的頭髮閃閃發亮,如同聖子。
但他拉的曲子卻不是什麼舒緩悠揚的送別曲,而是《地獄奏鳴曲》,那尖銳的轉音,高昂的聲調,震顫的琴弦,狂亂的音符,足以讓意志不堅定的人緊皺眉頭,被音樂帶著,陷入癲狂的情緒當中。
鹿鳴秋聽著這樣的曲調,神色平靜地上了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巍峨的城堡。
而另一邊,那個信誓旦旦保證自己好好做人的燕銜川,正在鬼鬼祟祟地釣魚執法。
她換上全副武裝,把自己裝得人畜無害,打車到了西區,隨便走入一條小巷內,開始漫無目的地閒逛,亂走。
甚至還和路人問路,問附近哪裡可以租房子,活脫脫一個從來沒親自出過門,見過世面的大小姐模樣。
連租房子也不會。
再加上她拙劣的偽裝,脖子上若隱若現的項鍊,沒過多久,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一個人模狗樣的人湊過來,「嘿,你是要租房嗎?我正好有個房子要租出去,是個一室一廳,要去看看嗎?就在前面。」
燕銜川假裝被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捏著嗓子說:「是、是嗎?太好了,我就需要這個。」
然後她就跟著這個人走了,一副涉世未深且毫無戒心的樣子。
那青年領著她,左拐右拐,期間燕銜川還非常符合人設地問了一嘴,「怎麼還沒到啊?」
青年敷衍地說:「快了快了。」
燕銜川就信了,乖乖跟著他走,一直走到一條沒什麼光的小巷裡。
「就是這了。」那青年說。
「這兒什麼都沒有啊。」燕銜川不解地問,「我沒看到有門。」
「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騙了吧,不是吧,竟然真的信。」青年笑得彎下腰,表情一變,露出一張醜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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