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談欲言又止,衛柏抬手制止,「知道你想問為何不用牛車,先不談他是否有財力買,單說河貨放在推車上運過石拱橋就不是輕鬆的活計,這些日子周川他們都是租下牛車到橋那頭再挑一段路歇一會兒。」
常樂街可以說得上是青禾縣最繁華、最獨特的街道,若是一間飯館開在街心,生意定然更加紅火,它獨特在到達這條街被河道全方位截斷,與其他城區隔斷,獨一份的水上街道。
「我這也是『何不食肉糜』啊!」紀談感慨頗深。
「為何突然同時提起秦臻與周川,莫不是?」
林輕頌想起這樁美事喜不自勝,當今應聲肯定,「沒錯。」
「這是從何得知?聽家父說,周時予失蹤時尚未足月,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
不怪閻昭心存疑慮,此時相認著實是太過巧合了一些,秦臻剛接手秦周兩家,失蹤近二十年的弟弟突然找上門來。
衛柏看了眼閻昭身旁的沈常樂,不卑不亢,「沈公子應當有印象,那日我在包房內找秦小姐詢問過此事。」
沈常樂點點頭,「確實,阿臻那日說時予胸口有似花瓣的紅印。」
「周川的經歷也是我偶然得知。」
衛柏將那日知道的事掩去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不加修飾告訴眾人。
在場眾人聽後感慨萬千,喟然長嘆。
「這麼多年,姐弟倆都受苦了啊!」紀談搖搖頭,不欲多說,攜家眷離去。
衛柏和林輕頌也緊跟著離開,「一路順風。」
「多謝。」閻昭拱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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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車夫停下馬車擺好車凳才輕叩示意。
二人正欲道別就被領到車尾,看著這口大木箱,林輕頌不解道:「不知這是何意?」
車夫畢恭畢敬,「少爺吩咐說這是二位應得的。」
衛柏瞭然,接過車夫手心的鑰匙開鎖,只有一個小木匣,想來就是這個了。
「東西我們拿到了,回去復命吧,夜間駕車小心。」
被交代的事完成了,車夫內心長舒一口氣,聽到衛柏的關心心中更是熨貼,連連應聲看著兩人回到家中才駕車離去。
「閻昭真是御下有方啊。」
林輕頌捧著手中的木匣子,突然聽衛柏這麼感慨,莞爾一笑,「相公也不差,店內夥計都唯你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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