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文人雅致風骨,又有掩月映日的貴氣,恰如左相其人。
方應溪一面看一面驚嘆不已,蹦蹦跳跳走在前頭,為相府每一處巧思喝彩,順便再捎帶腳地鄙夷一番自家老爹的武將粗俗眼光。
岑聽南帶笑走在後頭,其實初來那幾日她也比方應溪好不到哪去,只不過都藏在心裡了,比不得這姑娘外放。
倒是郁文蘭,沉靜至此,是她沒想到的。
岑聽南望向郁姑娘,又覺得不能說沉靜,這人一雙桃花眼彎著,眼底情緒迷迷濛蒙瞧不真切,可那笑,分明只掛在皮上。
並不如何真誠。
甚至有幾分瞧不上。
「快到晌午,應溪走累沒有。」岑聽南以繡扇輕輕擋著日頭,「不若先去用膳吧,我叫人備些涼快的吃食。」
這會兒太陽像長出了刺,熱辣辣地曬著她們。方應溪最初的興奮勁兒過了,也有點蔫,垂手過來挽著岑聽南笑眯眯應好。
平安此時突然從轉角出現了。
他將腰彎得很低,話語裡帶著恭敬:「夫人可是累了,前頭再轉三個迴廊,是觀荷亭,涼亭對岸便是避暑閒居,相爺已吩咐奴才為夫人備好席面。」
岑聽南愣了愣。
方應溪比岑聽南反應大多了,搖著她的手腕道:「南南,你家相爺居然如此細心。同傳聞一點也不像。」
傳聞……傳聞中的顧硯時什麼樣來著?
岑聽南捏著眉心,覺得此時頗詭異:「這人傳聞一天一個樣,你們別信。」
分明昨夜還想對她用強。
郁文蘭在旁邊噗嗤笑出聲:「南南可是比你家那位沉悶相爺有趣多了。」
方應溪奇怪地看看郁文蘭,她才頭一次見岑聽南,就跟著叫上小字了,跟她很熟麼?
方應溪心頭莫名有些不舒服。
頭頂日頭更盛,明晃晃烤著,平安退下後又吩咐了些什麼,過來三個丫鬟為三人舉傘。
方應溪注意力便成功被轉移,喜道:「都說左相大人涼得好似山間雪,沒想到如今山間雪也要為人間富貴花化作春水的。」
岑聽南:……
這難道就是顧硯時的目的?以為來的是她閨中密友,想博個好名聲?
岑聽南被自己這荒唐的想法驚到,神情古怪地搖搖頭。
等到步入避暑閒居,岑聽南終於知道顧硯時打的什麼算盤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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