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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蠢豬還想什么女人!等著去地府玩女人吧!

跟了端王這麼個主子,算他景福倒了八百子血霉了!若不是出生就托在這府裡頭,若不是幫著端王做了這樣多惡事早就沒回頭路,他真是世間頭一個盼著端王不得好死的人了!

景福咬著牙,歇斯底里在心頭罵。

面上仍舊不敢顯現,額頭重重磕在青石磚上:「還請王爺示下,如今……該怎麼做啊?」

端王暴戾地走來走來,因焦躁而唇色發白,惡狠狠道:「這點事都處理不好?殺了不就完了,也值得來問爺?!」

景福將身子伏得更低:「派人去了,全被岑聞遠攔下來。沙場歷練半載,岑小將軍一手槍法愈發出神入化,我們的人拿他沒有辦法。」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一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一百個!這也要我教?」

「呸!什麼岑小將軍,岑聞遠不過一個乳臭未乾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你跟我說沒辦法,拿人去堆懂了嗎廢物!」

端王將杯子擲得到處都是:「他岑聞遠還能以一敵百了不成?岑昀野來都不行!」

「人走到哪了?怎麼現在才收到消息。」

景福:「路程過半,藏得太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端王面容一瞬扭曲:「加大人手,務必在他進京之前,連同岑聞遠一起給我宰了。」

「還不快滾?!跪在這裡裝什麼死!」

端王惡狠狠一腳踹在景福身上,將他整個人踹翻過去。胸膛都被踹得裂開,一絲鮮血自景福唇邊湧出,被他抬手擦去。

他痛苦道:「……宰不了。」

端王面色陰沉,一字一句問:「你、說、什、麼。」

「左相帶人趕過去了。」

「他的身手……宮宴那日,您是領教過的。一個岑聞遠還能靠人堆,加上顧硯時……很難。」

景福頂著巨大的壓力,艱澀地說完這話。

西域使臣來朝那回的宮宴,端王不過是言語調戲岑聽南一番,就被顧硯時找上門來,由頭都未找,不由分說地將端王左臂生生卸了下來!

端王身邊武力最高的侍衛一齊上,都不能奈他分毫。

一個文人,偏有這樣的好身手!

端王那次痛狠了,纏著繃帶去宮裡告了幾回御狀仍舊徒勞無功,李璟湛打著圓場地袒護顧硯時。端王再恨也只得將恨壓下來,等日後尋著機會再報此等奇恥大辱。

卻不想,這樣早就再次對上了。

想到顧硯時的冷臉,端王倏然打了個寒顫,被迫一點點冷靜下來,坐在椅子上難得端出點養尊處優的王爺氣度

來。

「又是顧硯時。好他個顧硯時,怪道是岑聽南來拒這旨!好好好。」

端王一臉菜色,景福瞧著,只覺得比院內落葉都還要枯敗。

……他們端王府,不會真就要這樣完了吧?

端王兀自在原地打著轉,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疑惑道:「不對啊,顧硯時接人是看在岑聽南面子上,宴席上護她又跟護什麼寶貝似的……如果這樣……」

「如果這樣……李璟湛為什麼還要賜美人給顧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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