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前的鬼魂大軍們開始遊走。沈敬也從她的肩膀順著手臂滑滑梯似的滑下來,跳到了地上。
她快速割開手腕,在春娘唇上一點,傷口迅速癒合,女人頓時破口大罵:「賤/人你不得好死——」
謝姜芨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在她肩膀上,將人硬生生往下按低一寸,俯下身看她:「珍惜你能說話的機會。我問,你答,答得不好,我就讓你的孩子們把你撕碎。」
她笑得春風和煦:「不是命長,死不了嗎?那麼多魂魄呢,一人一口也夠你疼的。」
「二……阿懷,來,」她朝後面勾勾手,「謝泠畢竟是你爹,你來問問。」
春娘立刻捕捉到「爹」這個字眼,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目光立刻照在傅堪身上,聲調陡然提高,幾乎破音:「爹?!」
他說他不行是因為是處男啊!
她純潔的愛情被玷污了——!
「別著急啊寶貝,」謝姜芨面上仍是笑著,腳下又下了幾分力,「他倆不熟的,是不是親爹也未可知,別激動。」
傅堪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我問你,」男人向前一步,寬大的陰影投下,劍鋒抵住了她另一側肩膀,劃出一道深刻的血痕,「謝泠為什麼要給你下『牽機』之毒?」
春娘冷笑一聲,回答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因為我漂亮,花瓶是不需要開口說話的。」
「哇,」謝姜芨情不自禁鼓掌,「真是好充分的理由。」
但這回答顯然不能讓傅堪滿意,他一皺眉,劍立刻又刺進一分,春娘吃痛,妄想掙脫,那劍便刺得更深,只聽謝姜芨在旁說:「他可沒有我憐香惜玉,耐心也沒我充足,勸你趕緊回答哦。」
春娘嘶吼道:「你也是女人,你難道不能理解我?我想留下喜歡的人有錯嗎?」
「怎麼,死去的良心復活了嗎?意識到自己錯了,但還是試圖從我身上找點認同感嗎?」謝姜芨垂眸,滿臉憐憫地看她,「好,那我說給你聽。我理解你,我當然理解你,一個每天掛在樑上聽腦殘故事的小蜘蛛,是謝泠讓你去做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花瓶,是沈家男人們讓你做一個在家相夫教子的良家婦女,他們當然也有錯了。」
她側身,露出身後倒掛在蛛絲上的沈六。他的神志早已清醒,此刻大腦充血,已經和死了沒區別了,松垮的褲腰上滴出水,散發出難聞的騷味,眼白翻起,自產自銷。
她的視線轉移到面前圍著的孩子們身上:「那你折磨自己就夠了……孩子們做錯了什麼呢?」
「想要把你從泥沼中拉出來的妹妹做錯什麼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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