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牽機流淌在她的血液里。
成癮性最難根治,謝泠不斷調試毒藥,所謂的高燒也好、身體疼痛也罷,那都是肉/體折磨,尚能忍受,但他品嘗了她的血,食髓知味,卻不料它們在他身體中發揮著更危險的作用,再之後的目盲、失憶,焚毀心靈……摧殘精神世界。
他只要一段時間不服用「解藥」就會再度失控,他要如何戒斷這腥甜的血液,如何接受自己像瘋狗一樣崩潰,如何放棄「只要飲血就能成為正常人」?
一個失去雙腿的人,偶然重新長出雙腳,要如何忘記自己曾能健步如飛?
傅堪顯然還不知道這點,只一味地想要索取解藥。
但她也只是猜測而已……還需要實踐。
不過嘛,如果真的被她猜中了,那就更好了。
她巴不得他對她上癮,要癲狂到無法離開才好。
「還疼嗎?」謝姜芨無聲地笑了,伸手將他皺起的眉毛撫平,「你可以說話的。」
燈下看人美三人,更別提這美人還猶抱琵琶半遮面。
他的上半張臉被半透的黑紗遮住,下半部分微微抬起,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甚至有淡淡的水汽凝結在上面,她難得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目光毫不避諱地在他臉上來回梭巡,那被她直勾勾盯著的人不安分地動了一下,手指艱難地去勾她的掌心:「別看了。」
她慣性地犟了一句:「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我又看不見。」傅堪無力地回答道。
「是哦,」她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心,再次蹲下來,「好了,不廢話了,進入正題。」
「告訴我你的疼痛指數,唔……怎麼說呢,如果痛到無法忍受,就是哭臉,可以忍受就是正常表情,不疼了就是笑臉。記住了嗎?」
她幼時體弱,常常在醫院奔走,將住院病房牆上的疼痛測試記得分明,此刻剛好可以拿來估算傅堪毒效的程度。
空氣短暫地凝固了一會兒,只聽他說:「我要做出這些表情嗎?」
「不用,」她細心地替他掖好被子,「口述就行。」
隨即,還十分善解人意地補充了一句:「當然了,你想要做出這些表情來表達,也可以。」
傅堪:「……」
「好了,告訴我,」她的聲音慢慢沉下來,每個音節都重重地敲擊在他心尖上,「現在是什麼感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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