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裴決,白天的彬彬有禮,冷靜自持,全都丟了個乾淨,他還真的翻出了那本他只看過一眼的圖冊,簡直將嚴謹發揮到了極致——一絲不苟地將他擺成上面的姿勢,俯在他身上時兩人的汗水融成一片,他在熱浪里被他逼得受不了,只覺得眼前都是花的,就想拿腳踹他,卻被他抓住腳踝,然後壓下來——
「你不就喜歡我不乖嗎?」蘇岑雙手被壓著,目光在裴決的衣襟上來回看。
夏日裡炎熱,裴相的衣領卻格外高,衣領之下,是昨晚蘇俏俏留下的痕跡——抓的,撓的,咬的,反正,怎麼難消怎麼來。
裴決手隔著被子按到了他的腰上,蘇岑正得意著,就感覺一陣酸痛感傳來,沙啞著叫了一聲。
但是裴決的手並沒有其它過分的動作,只是輕柔地按著他的腰,替他緩解著腰上的酸痛,蘇岑的腿在薄薄的涼被下掙動了兩下,裴決鬆開他的手,另一隻手按在他的腿上,緩慢地揉著。
「上面一點,對,再用力一點。」蘇岑毫不客氣地指揮著,享受著他的按摩,裴決的手指順著他的話移動,將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等小陵將吃食送進來的時候,蘇岑都已經又要睡著了,送來的東西很簡單,只是一些白粥,還有一些佐粥的青菜,蘇岑一看就皺起了眉:「我把你餵飽了,你就餵我吃這些?」
小陵端粥的手一顫,整個人都木了。
裴決現在已經對他的話免疫了,拿過粥,試了下,溫度正好,哄道:「吳老說這兩天暫時只能吃這些,等體內的殘留的藥效都清乾淨了,再吃別的。」
蘇岑一聽,抬起眼皮看他:「藥效還沒幹淨?還要再來?」
「公子,要不,我先出去吧。」小陵不想看他們倆,特別是聽不得蘇岑說話,只覺得昨晚一過,小候爺像是徹底解開了封印一樣,什麼話當著他們都能往外冒:「我還沒成親,有些話,我想,我可能需要長大了才能聽。」
裴決正餵著蘇岑吃粥,蘇岑一聽反而先樂了:「看來小金姐手下留情了啊,到現在還沒把你調教好。」
小陵受不了了,放下了東西就跑出去了。
「我先去審賀曼青,今天可能去不了候府了,明日我再去。」裴決將最後一口粥餵他吃完,放下碗,又拿布巾給他擦了擦嘴:「你這兩天就在府里休息,有什麼事,就讓蘇浩或者小陵叫我。」
今日是一早小陵見里院沒動靜,就吩咐人去宮裡告了假,今日必需把賀曼青審完,才好安排下面的事。
蘇岑靠著他,一動也不想動:「這事兒不急,先審賀曼青,她知道的應當不少,昨晚還透露給我,惠王最近又收到了新的消息,可能事關我娘,這裡頭可以挖的東西多著呢。」
裴決替他順了順頭髮,瞥到他脖子上的痕跡,此時已經顏色已經越發深了,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明顯,都是他克制不住時弄上去的。
「嗯,你不用管她,交給我就行,伯母那邊我會抽出時間去說的,你就好好養著就好。」裴決親親他的額頭,從一邊的盒子裡拿出吳老給的藥膏來,沾了手指,抹到那些紅紅紫紫的痕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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