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少跟我走吧。」程珂道。
喻時九和他從專用電梯一起去到地下停車場,喻時九問:「不住院嗎?」
「先上車,車上再說。」程珂道:「我要先給喻總把針劑掛上。」
沒有生命危險讓他放了一半的心,臨走喻時九給邵池發了條消息,徑直上了喻舟夜的賓利。
走進車裡,喻時九一眼看到已經被送進來的喻舟夜,正闔眸躺在單人床上,已經換上了一套乾爽的睡衣,看得出淋透的身體和頭髮都被清理過了。
只是喻時九一眼就看到了喻舟夜後腦勺的位置露出來一截紗布,又急又怕打擾了他,關門的時候都小心翼翼。
「喻總這兩天大概都醒不過來,喻少有話可以直說。」程珂道。
喻時九身上的雨衣還滴著水,印在座椅上是淺紅色的,裡面有喻舟夜的鮮血。
「我就想知道我哥怎麼了,現在什麼情況,危不危險。」喻時九說:「他以前身體不舒服,有保密合同,你不能說。」
他冷冷望向在給喻舟夜打針的程珂,不容置疑道:「今天是我把他帶出來的,我哥是因為我受的傷,我有權利知道。」
「喻總頭上的傷,暫定輕微腦震盪,和擦掉了一塊皮的外傷。處理得及時,清創縫合之後,就看後續檢查還會不會有腦部的後遺症。」
程珂說:「受到撞擊造成的輕微腦震盪,充足的休息就可以逐漸痊癒,現在的昏迷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風寒灌體,身體虛弱,加上高燒不退……總之,沒有生命危險,喻少可以放心了。」
他將喻舟夜不同於常人一向可以保持健康的靈敏體質,一言以蔽之。
「我哥流了那麼多血,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我怎麼放心?!」喻時九恨道,對他也忍不住遷怒。
「小少爺。」程珂頓了頓,嘆了口氣:「喻總不要命的時候多了,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好事。以他眼下的情況,醒著也是受折磨,不如讓他好好睡一覺,恢復身體。」
喻時九垂眼看看自己手裡的血跡,拿在嘴邊咬了一下指節,嘗到他哥的鮮血味道。
是一點鐵鏽的腥味,和苦澀。
仿佛這樣就能跟他哥的距離近一點。
「他的腿呢。」喻時九問:「傷到哪裡了。」
「左腳的腳踝,有韌帶發生部分撕裂,有明顯的淤青、腫脹,已經處理過。大概是在工地上不慎崴到了。」程珂說。
「會有後遺症嗎?還能完全康復嗎?」喻時九記憶深刻:「他之前賽車,左腳的腳踝就打過石膏。」
「得虧小少爺還記得清楚。」程珂說:「就祈禱他年輕,再生恢復的能力活躍,所以這次不會留下影響吧。」
程珂給喻舟夜調整好注射液,回頭看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出言道:「這次檢查,能看出來上次的傷勢都恢復得不錯,看不出痕跡了。不過喻總的身體也不是隨便折騰的,這次過後,出門走路都得加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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