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程珂按照慣例給他把脈:「你現在的心情還很亢奮。」
「那是。」喻時九得意道。
他是沒想到, 他第一個分享的人居然是程珂,這個給他看病的大夫。
程珂知道他對喻舟夜的心思,他暫時沒想過通知這個有什麼意義, 要冒出來這個。
他眼下就想把這種消息給他和喻舟夜都認識的人說一聲。
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
他已經不是非要糾結到什麼人盡皆知,什麼儀式感,什麼跟社會的眼光作對的稚嫩時刻了。
「喻少,在一起也不能治病,把傷處露出來才能治病。」程珂提醒道。
喻時九三兩下就踢掉了褲子,埋在枕頭裡面的臉眉頭早就皺緊了。
他哥不在身邊才覺得疼起來,灼燒般的痛感已經進化成刺痛和鈍痛混為一體。
喻時九忍耐力算好的,但畢竟也是錦衣玉食在喻家長大的少爺。
不過想到這個痛是他哥揮動腰帶親手抽在他身上的,還是為了懲罰他總是逃跑,他跟吃了止痛藥似的,痛都是爽的。
這感覺能不斷提示他,喻舟夜對他的占有欲和因為他不乖的憤怒,以及,自己就是應該得到這樣的懲戒才行。
程珂先是一驚,原來不是那檔子事,又對每一條鞭痕都十分對稱的傷勢感到震驚:「什麼打的?」
「腰帶。」喻時九說:「布的,什麼布料我不知道。」
統一深紅色的對稱鞭痕,和中間兩條濃到青紫色的清晰痕跡,以及大腿內側艷紅色的、力道明顯最淺的……
他是個大夫,幾乎一眼就看出來這些痕跡深淺位置的痛感程度,和某些部位照顧到脆弱肌膚的收斂力道。
只是,依照喻時九的狀態來看,可能不止如此。
「怎麼了?」喻時九見他看了不說話:「問題很大嗎?我感覺就是點淤血之類的吧。」
「嗯。是外傷。」程珂直接著手開始給他處理,冰袋和熱敷貼,還有消毒用具都拿了出來。
「程度層次不齊,要想痊癒,大概要至少二十天往後。輕度的痕跡十天左右就會消除的。」
「這麼久?」喻時九暗自叫苦。
這下要一個月才能跟他哥做.愛了。
喻舟夜肯定不會讓他帶著傷幹這個。
「目前看,不會留下疤痕。塗抹藥物也只是緩解疼痛,加上促進血液流通。」程珂說:「這種沒有破皮的傷痕,身體有自然恢復的過程。」
「奧,不留疤就行。」喻時九自己在琢磨,直接小聲嘀咕出來:「留疤就太煞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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