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喻少不擔心點別的。」程珂說。
「什麼?」喻時九扭頭。
「比如,看這樣子,應該會疼一段時間。影響到坐立。」
「哦。」喻時九想了下:「要是塗藥的效果也不大,那就不用塗了,反正恢復的時間也差不多。」
「至少能讓你的屁股不那麼疼。」程珂說。
「本身也不疼。」喻時九笑了:「我哥可心疼我了,你也看出來了吧,就兩下重的。」
程珂:「嗯,就兩筆痕跡腫得最高,皮下破損最嚴重。假如不是布料,換個材質,就需要導出淤血了。」
「真的?」喻時九看向他。
他哥真懲罰他了,那他太高興了。他希望是這樣,他想得到他哥的懲戒。
程珂看著他那眼神,怎麼也那麼興奮呢?
「這是你的腰帶吧,舟夜我的印象里,是不用這樣的。」程珂說。
「嗯。要是我哥用他的更好。」喻時九說。
程珂在經過幾次震驚之後,非常迅速地就消化掉,只是略有詫異。
「你可以跟喻總提議,不過現在最好別亂動。」程珂一邊把冷的熱的按需要固定好,一邊在床頭巡視到那根黑色的腰帶。
順便還看到了喻時九壓在腦袋下面的手腕上的紅痕。
他凝神片刻,拿出來藥膏給喻時九抹上,又帶著勁搓揉一圈化開里外,喻時九眼都沒眨,只是盯著他的動作。
「屁股要揉嗎?」喻時九問。
「不需要。晚上睡覺最好避免平躺,最近幾天先少坐少站,往後會給你配上專用的坐墊,平時注意一些,好得更快。上藥的話我會按時過來的,不上藥你得跟喻總說。」程珂說。
「好。程大夫,你給我後面拍個照唄。」喻時九說。
程珂照做了,剛好把用來記錄傷勢恢復狀態的照片,放在他的枕邊。
喻時九看完還挺滿意,更滿意沒讓他哥看見。
程珂只覺得,看來以後可能還會多一些這樣的醫務出行。
「程大夫,謝謝你當初跟我講我哥。」喻時九忽然道。
程珂:「什麼時候。」
「我還小的時候,我哥因為伊寧製藥在藍海灣A區的海崖賽車那天。」喻時九說:「那會兒是你點醒了我。」
他似乎是思考了下,又接著道:「還有後來,很多時候。我當時不知道,知道你是我哥的朋友之後,就當你是為他抱不平,現在想想,你幫了我很多,也提醒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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