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很是碍事。
她无法专注吃饭,而需要分神将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否则头发丝又会调皮地钻进她的嘴里。
他已经生出一种微薄的善意。
假如上帝眷顾他,那么他会遵从神的旨意,伸出洁净的手为她抚顺长发。
不过前提是,他必须收到口谕,像是亚伯拉罕收到耶和华的口谕。
他绝不会纡尊降贵伺候任何人。
自大的男人还没有发现许下的绝对誓言,正在对他所轻视的女人失去作用。
身兼三职的付荣,自编自导自演,反复雕琢剧本,刻苦磨练演技,只为一个女观众。
女观众并不是他放置在别墅的女朋友,而是他指名道姓的厌恶的钟月。
他想过了,只要门一开,他会即刻指责钟月偷了自己的皮鞋,接着在连续的炮轰之下,若无其事地走进那个像是洗手间的房子。这样,她便无暇顾及上次发生的糗事。
想好啦,一切都想好啦。
他为此下功夫排练了五天。
当了不起的男主角底气十足地敲响钟月的家门。无人回应是最好的打脸方式。
他像是一台永动机,永远都有生不完的气。
他孩子气地向铁门捶了一下,门便缓缓撕开一道隐秘的口子。
门没有关,女屋主好像早有预判。
付荣朝门轻轻踢了一脚,足以显示他不请自来的嚣张。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便看见钟月像一把直角三角尺,弯腰在阳台做着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能做什么见不得人勾当?全是他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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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天,湿气重,没什么精神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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