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的外表蕩然無存,此時宛如一個兇狠夜叉,她的臉頰上沾著凌亂的頭髮,惡毒的眼神透過頭髮縫隙,狠狠盯著立在桌邊的玄衣人。
沈星煜聽到她的咒罵,臉上依舊波瀾不驚,長命鎖上的血痕沾在他的手指上,將他的指尖變成一絲暗紅。
他饒有興趣地看向暗室中間的位置,似乎並不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
「以我一命,換沈維章那個老匹夫一命,值了!」
月微狠狠咬著牙,提到沈維章三個字時,她的生意仿佛充滿了無限的恨意:「什麼狗屁鎮北候,不過就是當今陛下身邊的一條狗!」
「不對,當今陛下才是一條狗,沈維章不過是這條狗身邊的一個廢物!」
月微狠狠咒罵著,蓬亂的頭髮只能遮擋她一半臉頰,沈星煜手中依然不緊不慢地捋著穿過長命鎖的珠鏈,一臉冷淡地看著她。
「何寶財死不見屍?太好了,這個雜碎活該死!」
「你以為他真是我什麼大伯?如果不是他將我賣進這狗屁候府,又以知曉我為那些人做事為把柄要挾,我怎麼可能會是如今這番模樣!」
「那些人說,只要我完成任務便將我的身契消了,從此再也不用被何寶財那個雜碎要挾,更會給我一個新的身份,讓我開始新的生活!」
她的聲音悽厲,雙眼狠狠地看著沈星煜:「你這個蠢貨還不知道吧?我可不是中原人!」
捋著珠鏈的手指停了下來,沈星煜臉色逐漸浮上一層冷霜。
不是中原人?
片刻後,手上的動作又繼續,沈星煜淡淡開口:「動手。」
寧陸右手握緊刀鞘,高高揚過頭頂,剎那間,沉重的刀鞘砸向女子白皙瘦弱的小臂上。
「啊!」
一聲慘叫在暗室中響起,月微的手指因為吃痛逐漸扭曲,一層一層地冷汗從她額上滲下來,落在冰冷的地上。
沈星煜依舊淡淡地看著,寧陸繼續手上的動作,刀鞘揚起,再一次砸向她的小手臂處。
暗室中的慘叫聲逐漸衰弱的時候,一個聲音緩緩響起:「停。」
寧陸與江拓海站起身,退向一邊,沈星煜走過來,左手輕輕握起她瘦弱的手臂,此刻上面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暗紫色。
他的動作很輕,帶著一種玩味的神態,冰冷如雪的眼神看著那半截小手臂斷裂垂下,那隻白嫩的小手再也無法活動。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到。」沈星煜將她的手臂放在地上,敲了敲她另一隻手臂,淺笑一番,「不妨我來試試……」
他說完,向江拓海示意了一個眼神,江拓海心領神會,一把將月微的左手臂按在地上,刀鞘隨之落了下來。
當左手臂的手骨斷裂後,眼前的人渾身被冷汗打濕,她蜷縮在地上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兩隻手臂成一個奇怪的角度扭曲著,仿佛已經不再屬於眼前人的軀體。
「抬頭,看著我。」
那個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緊接著,她的下巴被人狠狠捏住,迫使她抬起視線,看向對面的人。
「認識這個嗎?」那人手中捏著一片棉布,垂在她眼前,棉布上畫著的徽記令她眼神猛然一閃。
她的異常沒有躲過沈星煜的視線,她與暗線接頭地方式,何寶財這個徽記最有嫌疑。
「呵,蠢貨!」月微口中蔑視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干啞的嗓音咒罵著,「沒有殺掉沈維章那個老不死真是遺憾!」
沈星煜鬆開她的下巴,搓了搓指尖上的血痕,冷冷下令:「扒了她的衣服。」
寧陸用刀割開她的衣衫,只是短短一瞬,月微便僅剩下一件貼身小衣。
一張同樣的棉布片從她小衣中掉落出來,沈星煜俯身撿了起來,上面的徽記圖案與手中的一模一樣。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止不住顫抖的人,漫不經心地說:「明日會有京畿府衙的人來提你,進了京畿大牢,你可就再難活命了。」
聲音剛落下,暗室的大門被人猛然推開,李飛的身影閃了進來,一臉凝重。
「什麼事?」沈星煜發覺他神色異常,沉聲問。
「將軍,快出來看看!」李飛緊張地看了一眼講武堂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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