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見他又要動手動腳起來,顧及到兩人還在庭院之中,慕溶月紅著臉推開他的肩,「人都已是你的了,還有什麼醋可吃?」
「夫人……」宋景淵卻不依不饒,貼著她的耳鬢,就像念經一般絮語著,「你覺得,是我更周到些,還是他?」
「我與他,你更偏好哪一個?」
他不斷地換著問法,好似打定了主意要問出一個結果來。
「……」慕溶月紅透了臉,一個問題也不想回答,只能害羞地捂住他的臉,「以後別再拿你與他的這等子事……作比較了。很怪。」
很怪,太怪了。
難道要她認真去回顧二人的差異,好來分個高低嗎?
光是想像了一下,慕溶月的頭皮都像是要炸開了。
那樣簡直就像是——兩個人同時在服侍她一般……
慕溶月的面容好似被打翻的顏料盤。宋景淵不想逗得過了頭,把人嚇跑了,便是得不償失了。於是低低地笑了幾聲,便收回了手。
「是嗎?那我以後便不多問了。」
「那,作為交換……今晚穿給我看,好麼。」說罷,他還戀戀不捨地描摹著那合歡襟的輪廓,「這麼好的料子,燒掉了多可惜啊。」
慕溶月忸怩不安地移開了眼。
「可是……我已經很久不穿了。」
恰巧這時——清風徐過,吹動了她的青絲,也順勢撩開了她肩上披風的一角,露出了那一截雪白的肩頸,襯得她緋紅的臉頰更是楚楚可人。
昨夜的潮熱再度掀起漣漪,宋景淵頓時又改主意了。
「不行,忍不住了。」他猛地上前,將慕溶月抱了起來,直往屋內走去,「……現在就來吧!」
「啊,宋景淵——」
慕溶月推脫不能,只能聽之任之地被帶回了寢房之中。
……
等到清理完殘局,早已是日曬三竿了。
窗外是鳥語花香,而慕溶月板正地躺在床榻上,已經沒有翻身的力氣了。
好在宋景淵事先吩咐下人提前備好了早膳,這會直接送到了寢房,伺候她吃完,再用帕巾為她擦拭唇角。
剛放下了空盤,清淨的時間還沒多久,就有小廝前來通傳。
「國公爺,國公夫人……有客到訪,是荊川的謝將軍。」
慕溶月臉色一沉,正欲開口,宋景淵卻忽然按住了她,「夫人,我正想同你說這件事。」
慕溶月撐著床榻艱難地坐了起來,「……怎麼了?」
宋景淵頓了頓,良久才緩緩解釋道。
「方才,我收到了桓王的回信,他已經知道了謝羨風回京的事。」
「所以,我在想,這幾日,為他在京城辦一場馬球會。」
馬球。
聞言,慕溶月心中一滯。
她上一次參加馬球會,還是同謝羨風在莫府的那一回。
至今想來,仍舊是心頭揮散不去的陰霾。
宋景淵頷首:「正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兩年前你曾在莫家的馬場裡受了委屈。恰好,桓王也有打馬球的愛好,」宋景淵笑問,「如此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慕溶月驀地一怔。
難道……
「你要將謝羨風帶去那馬球會?」
宋景淵點頭:「不錯。」
慕溶月知道,謝羨風仍在追查那軍械走私一案,只是,他還並不知道,桓王就是其中最大的幕後主使。若他們真的將他毫無戒備地送去了桓王步設下的這場鴻門宴,便無異於親自推他進了狼巢虎穴。
「而且,不止是他。」
慕溶月的思緒被打斷,抬首望去。
說完,宋景淵將一張白紙放在了桌上,是一份還沒擬好的空白的賓客名冊。
他望著慕溶月笑了一下。
「除了他以外,還要邀請誰,由你來決定,我的夫人。」
慕溶月心中一動。<="<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