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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得?」斷舟冷下了臉。

「……怎麼又生氣了。」沈危湊到了斷舟的身邊,緩聲笑著道:「倒也不是不捨得,只是……只是若是我……」

沈危這句話尚未說完,一道雷便猛然劈下,幾乎是貼著沈危的,斷舟驟然撤回了手,這才免遭被劈,只是這麼一出讓兩人都驚了一下。

沈危驚魂未定地看著地面上被劈出的黑色印記,又看了眼滿臉深沉的斷舟,深覺這關於天道之事還是老老實實地埋在心裡吧。

不然還沒等到被惡蛟滅宗,就先被天雷給劈了,這也太不划算了。

「不說了,你不懂得。」沈危嘆了口氣,眼神里透著一絲憂鬱,道:「這是不能對旁人提起的。」

他說得是實話,可是落在斷舟眼中,也只剩下「旁人」兩個字了。

「呵。」之前才把自己哄好的蛟,頓時又心理扭曲起來了。

只是這道天雷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沈危和斷舟察覺到了有人朝著這邊靠近,兩人對視一眼,道:「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城主府中搜查得差不多了,沈危和斷舟準備直接庫房那邊離開,然後前往宗門大會,此地不宜久留,越早離開越好,順便沈危也想看看這群人想要在宗門大會上給他設下什麼坑。

只是在經過庫房的時候,斷舟忽然停頓住了。

「怎麼了?」沈危見狀,扭頭詢問,只見對方從腰間掏出了一個令牌,扔到了庫房的一處縫隙里,而後道:「僅憑丹藥不夠,再加一塊令牌。」

「這是……」沈危沒看清這是什麼令牌,斷舟便道:「是丹宗的令牌,在客棧時,那幾個人都是丹宗的,順手拿了一個,在這裡正好派上用場。」

斷舟絕不會告訴沈危他拿令牌的時候,就是存心想要將這口黑鍋蓋到丹宗的頭上。

「怎麼又是城主府?城主府被雷劈了?」一人說道。

「可不是嗎……這前面被滅門,後面被雷劈……難道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遭天譴了?要知道天雷可不會隨便劈人的。」另一人說道。

城主府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那門上的梅花爪印在雨水沖洗下顯得更加鮮明,城裡的幾隻流浪狗流浪貓跑了過去,在地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爪印。

而此刻那兩人已經直接朝著宗門大會所在的洛城去了,一隻信鴿跟在他們身後,沈危將手中的信件向天空一仍,信鴿立刻叼住,而後展翅飛向了萬獸宗。

「只有十兩定金,咱們還得省著點花。」沈危嘆了口氣,他輕輕晃動了一下腰間的錦囊,正準備和斷舟說些什麼,發覺這劍修的步伐可是越來越快,以至於他都有點兒趕不上,只得道:「斷兄,你慢點。」

「沈宗主身上那點毒素已經完全解開了,總不至於走不動路了,」斷舟將劍負於身後,目光落在沈危的身上,瞧見對方走得有點狼狽,這才不動聲色放緩了步伐,依舊面無表情道:「在下思來想去,沈宗主說得很對,與旁人之間的確要保持點距離。」

「嗯?」沈危一頭霧水。

「沈宗主願意以身犯險,都不願意對那條蛇斬草除根。」斷舟冷冷說道:「更何況這是沈宗主和那條蛇之間的事情,我這個旁人自然不適合摻和其中,待宗門大會結束之後,一月之期滿了,你我便分道揚鑣吧。」

沈危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就把這個劍修給得罪了,他思來想去,覺得果然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是不對的,他應該多找幾個劍修,這樣保命的機會才會更多。

斷舟還不知道沈危在想些什麼,他只是一味地騎馬前行。

沈危是不想斬草除根嗎?他是害怕。

第28章 搶劫 沈危:第一次搶劫,有點手生

從這裡距離洛城, 一路騎馬也得兩三日,沈危和斷舟算了一下時間。

雖然時間比較緊俏,但也不耽誤他們遊山玩水, 至少對於沈危而言算是見識一下這修真界與眾不同的自然風景了。

「那城主侵占土地, 仗勢欺人, 著實是罪有應得。」沈危見一路上斷舟都不怎麼說話,便主動地湊上前,一邊騎馬一邊說道:「不過如今全府上下全部滅口, 也是一樁慘案。」

「你同情?」斷舟斜睨了一眼沈危。

沈危收了聲,他想了一下,斟酌著說道:「倒是沒想到同情不同情的事情, 只是覺得這個滅門案來得太蹊蹺了,像是衝著萬獸宗來的。」

可是沈危仔細想了一下, 他們缺錢, 所以才來這個城主府揭榜, 才遇到了那群靈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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