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繼續說什麼,就發現她在自己懷裡翻了個身,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在黑夜裡準確無誤的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順便將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全部堵回到肚子裡去。
應嶼:「……」
好傢夥,為了不讓我問個究竟,這招都用出來了。
夫妻七年,謝青溪主動投懷送抱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總是跟隨他的節奏,以他的需求為主,似乎對這種夫妻之間的親密沒什麼興趣。
可是現在……應嶼更加堅定了她是從劉太太那裡聽說了什麼這個猜測。
不過她好像真的不願意告訴他,那就算了吧,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
應嶼輕嘆了口氣,側頭避開她的唇,拍拍她的腰,淡聲道:「別招我,不然待會兒你的手要受累。」
謝青溪渾身一僵,趕緊往另一邊小心的挪動,試圖離應嶼遠一點。
就快要成功遠離他的時候,腰上橫過來一條胳膊,扣住她的腰往回一收,她立刻便前功盡棄。
謝青溪:「……」
後來還是算了,她靠在他的懷裡,睜著眼調整呼吸,又閉上眼醞釀睡意,卻怎麼都睡不著。
聽到耳邊的呼吸聲漸漸均勻平穩,她才翻了個身,捏著應嶼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用掌心貼住他的,比劃著名感覺到他的手比自己的大上一圈。
一種安穩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來。
隨即又變成另一種擔憂,她想起向語嵐問她的話,如果是應嶼發生了這種事,她會問嗎?
如果有一天,應嶼厭了她,在外面有了女人,她會怎麼做?
是問個究竟明白,還是堵住耳朵蒙起眼睛裝聾作啞?
如果離開應家,她會怎麼樣?
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因為好友的婚姻危機,第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並且在她好不容易睡著後,成了噩夢的一部分。
早上醒來,睜眼時感覺外面天已經大亮,謝青溪一愣,立刻伸手去摸旁邊的床鋪,早就涼了,也不知道應嶼起了多久。
她伸手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摁亮屏幕一看,九點整,應嶼早就去上班了。
她立刻從床上坐起,有些納悶為什麼沒有聽到鬧鐘響。
簡單洗漱後下樓,見到汪姐,剛要打招呼,汪姐就說了:「太太昨天是不是做噩夢了?先生一大早就讓廚房熬安神湯,待會兒喝一碗再睡會兒吧?」
謝青溪聞言一愣,噩夢?她不知道啊,應嶼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說夢話了?
所以應嶼知道她沒睡好,才讓人熬安神湯,也沒讓鬧鐘吵醒她?
我老公怎麼突然這麼貼心?謝青溪心裡覺得怪怪的,那點疑神疑鬼的心思又要冒頭,她反應過來,趕緊按滅了。
喝了安神湯謝青溪也沒再睡什麼回籠覺,而是給向語嵐掛了個電話,問她:「語嵐姐,昨晚你喝了酒,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起初是要了酒,但向語嵐一直在哭,謝青溪怕她覺得失禮,直到後來她不哭了,才讓人送進包廂,她一個人就把整瓶酒全都喝了。
那是一款度數頗高的紅葡萄酒,向語嵐一個人喝完一整瓶,從會所出來的時候就醉得不輕。
電話那頭的人聲有氣無力:「小溪啊……沒事,我沒什麼……」
話沒說完,謝青溪就聽到那邊變得亂鬨鬨的,夾雜著什麼醫生我媽不舒服你快幫我們看看之類的話。
她心裡一頓,忙問:「語嵐姐你現在是在醫院?」
向語嵐沉默幾秒,嗯了聲。
謝青溪好緊接著問:「在哪個醫院?長歸醫院麼?」
應家的長歸醫院是陵城開設時間最長,也最負盛名的私立醫院,一向是陵城豪門首選。
但向語嵐卻說不是,「在第一人民醫院。」
謝青溪一愣:「第一醫院離你家……怎麼跑這麼遠?」
「……不遠。」向語嵐含糊道。
謝青溪稍微一想,又有些明白了,大概是怕去長歸醫院會遇到熟人,看到她去醫院,說不定會有這樣那樣的猜測。
——恐怕劉家的家醜已經開始外揚了,因此向語嵐才會特地避開。
謝青溪忍不住嘆了口氣,問:「是在急診嗎?我去看看你。」
「不……」向語嵐剛起了個頭,又立刻改口,「是,麻煩你了,小溪,謝謝你。」
「我們是朋友嘛。」謝青溪應了句,掛斷電話後上樓換了套衣裙,匆匆出門往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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