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有熟悉的咖啡香傳來,謝青溪恍惚間像是回到了家裡。
出去一看,應嶼在沖咖啡,還是用掛耳包沖的。
「家裡帶來的?」她過去坐下,邊問邊打了個哈欠。
應嶼嗯了聲,將沖好的咖啡倒進杯子裡,放到她面前,「家裡你常喝的那款咖啡豆,汪姐讓人做成了掛耳和沖泡裝,你將就喝,量都不多,喝完了再給你寄,風味應該還沒散盡。」
謝青溪點頭,低頭開始吃早餐,雞蛋培根三明治,溏心荷包蛋,炒口蘑,蛋羹,還有一份水果,分量不多,但還算豐富。
應嶼和她差不多,但多了份肉桂卷,還問她:「嘗嘗?」
「吃不完。」謝青溪搖搖頭,抿了一口咖啡,「還是家裡的咖啡好,外賣的都一般。」
應嶼用餐刀在荷包蛋上劃了一刀,蛋黃緩慢的流出,刀叉和盤子接觸時發出的輕微聲音,正式拉開了一天的序幕。
今天的拍攝依舊是在外場,但戲份不重,王導慢悠悠的磨,到下午五點左右,就宣布收工。
「我靠,這麼早!」林清震驚的跟謝青溪感慨,「我上一次這麼早收工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謝青溪聞言目光微閃,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她繼續道:「這麼早收工,小溪姐,你和姐夫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嗎?」
「……不了,我們晚上有朋友攢了飯局。」謝青溪連忙婉拒。
林清識趣的沒多問,遠遠看見眼熟的車,便叫了別的同事一塊兒,笑嘻嘻的同謝青溪道別。
謝青溪和同事們揮揮手,背著自己的跟妝包就上了車。
副駕駛坐著段昭徽,扭頭沖她笑眯眯的打招呼,薛暮雲則是好奇她的跟妝包,「嫂子,這就是你吃飯的傢伙嗎?」
謝青溪說是,薛暮雲就說:「我也很多畫筆,我們一樣誒,我的畫紙是紙,你的畫紙是臉,四捨五入我們都是藝術家,嘿嘿。」
謝青溪忍俊不禁,問她在古鎮玩得怎麼樣,回答說還不錯,打算到時候去住幾天,反正她和段昭徽兩個的工作都挺自由的。
「那我也去!」宋煜立刻道,見謝青溪看她,便找出理由來,「嶼哥讓我給你弄輛車代步,我借到了,過幾天就去開過來。」
謝青溪驚訝的轉頭看向應嶼,好傢夥,你說的給我弄輛車,就是吩咐你兄弟給我弄是吧?真有你的!
「……這叫術業有專攻。」應嶼立刻替自己辯解。
謝青溪聞言就給他一個揶揄的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回到酒店,謝青溪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粉撲,應嶼靠在浴室門口有些好奇:「這些工具每天都要洗?」
「也不是,刷子有的一周洗一次,有的兩周洗一次,日常是用乾洗噴霧,粉撲會每天都洗。」謝青溪一面應,一面低頭將粉撲放到水龍頭下,看水流將沾在上面的彩妝帶走。
像是帶走了一切污穢和煩惱。
她忽然扭頭問應嶼:「劉家怎麼樣了?」
應嶼一愣,隨即無奈的搖搖頭,「你可能要失望了,劉太太的娘家哥哥嫂子來問過她到底為什麼會自殺,劉總給了他們一筆錢,他們就離開了。」
「至於劉頌悠……」他的語氣頓了頓,變得冷淡下來,「她不及她媽媽太多,還是那樣,不過……阿煜的大侄子轉學了,他大嫂不想和劉家這姑娘沾邊。」
謝青溪洗刷子的動作慢了下來,語氣淡淡:「我其實搞不懂她,她家就她一個孩子,以前又有母親支持,為什麼想的會是嫁進更高的豪門,而不是努力要繼承家業,自己成為豪門。」
「人各有志。」應嶼聲音淡淡,「你的志向不是這個,所以你不明白,很正常。」
謝青溪歪頭看他一眼,又低頭繼續洗刷子,「那是因為我已經做到了她想做成的事。」
「多謝誇獎。」應嶼點點頭,當之無愧的對她的話表示認同。
謝青溪撇了一下嘴角。
「媽勸我讓你出來工作的時候說過,也許你有一天會像顏畫老師那樣成為一位化妝大師。」應嶼忽然說道。
謝青溪一愣,扭頭震驚的看著他,「小姨……媽喝大了?怎麼敢想的?」
她小姨對她的濾鏡這都不止八尺厚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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