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應嶼很配合的表現出驚訝和好奇來,「我能去看麼?」
「可以……吧。」謝青溪乜他,「應董跟王導說說情。」
應嶼發出一聲哼笑:「應董說說情怕是不行,我看不如你去說,問一下能不能帶家屬去見見世面。」
「你這人真是……」謝青溪想說他嘴巴真討厭,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好笑,一下沒憋住真就笑出了聲來。
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貼著應嶼的胳膊笑的,應嶼被她貼著推著,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林洲的天氣和陵城大不同,加上有氣象專家預測今年極大概率會提前入冬,因此到國慶節時林洲的早晚溫差已經很明顯。
「媽說要給你帶外套的時候,汪姐還說不用,可林洲這天氣……看來還是媽有先見之明。」
應嶼吃過午飯,站在房間門口,靠著門框,環著胳膊看向正對著穿衣鏡看衣服合不合身的謝青溪。
她一邊在穿衣鏡前左右左右的轉著圈看自己的後背,一邊應道:「小姨去過的地方多,對各地氣候肯定比汪姐了解。」
說完問道:「怎麼樣,你覺得合不合身?」
旗袍是很溫柔的菸灰粉色,傳統的全開襟款式,四分連袖,有胸省,無腰省,裙長剛好到腳踝往上,露出細細的一截腳踝來,裙擺的開叉到膝蓋上方大概五六公分處,很普通的棉綢料子,衣料上有玫瑰花樣的暗紋,垂感極好,柔軟服帖,自然的勾勒出身體的線條感。
「剛剛好。」應嶼點點頭,目露欣賞,「很好看。」
莊女士給謝青溪搭的是一件灰色的山羊絨針織開衫,穿上後整個人顯得特別恬靜溫柔。
「適合配珍珠的首飾。」應嶼點評道,又說,「是不是沒帶?晚上我們去買。」
謝青溪:「……」你看這珍珠新鮮嗎?現殺……不是,現買的呢:)
她知道阻止不了應嶼,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他不高興,索性就爽快接受了。
笑吟吟的抱著手,聲音泛著甜:「謝謝老公。」
這個稱呼在私下出現的次數太少,以至於應嶼聽到後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渾身一顫,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直接伸手將人拉過來,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去捏她的臉,咬著牙低聲問:「故意招我是不是?」
謝青溪怎麼可能承認,裝傻似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她專注看人時的目光清亮又柔和,有一種應嶼無法抵擋的攻勢。
他失語片刻,回過神後一聲不吭的低頭吻上她的唇,只是唇瓣相貼是不夠的,還用力一口咬在她下唇上,用牙齒忽輕忽重的磨著。
謝青溪在他懷裡漸漸覺得渾身燥熱,胳膊攀上他脖頸時,聽見他在耳邊問了句:「你剛才……故意的,是不是?」
她眨眨眼,這次是真的有點疑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是想說她剛才是故意想勾引他?
謝青溪抱著他脖頸,把臉埋在他頸窩裡,吃吃笑了兩聲,反問他:「你有證據嗎?還是說我說錯了,你不是我老公?」
哦,現在還學會倒打一耙了,看來社會真是個複雜的大熔爐,她什麼都開始學會了。
應嶼失笑,低頭蹭蹭她頸邊,「當然沒說錯,但我就是覺得是你在邀請我,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涼拌。」謝青溪咕噥了一句,抬手要推開他。
卻被他捉住手腕將胳膊反壓到身後,接著整個人都被放倒在床上。
謝青溪一懵,直到旗袍的扣袢被解開了一多半,才終於反應過來。
卻也只來得及抗議一句:「你別把我衣服弄壞了,新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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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的作品秀場在王導這部戲裡,又是改方案又是搭場景,堪稱是耗費人力物力最多的一場,沒有之一。
拍攝地點是在林洲附近的影視城,從駐地開車去一趟要將近兩個半小時,因此謝青溪很早就起身出發了。
應嶼和她一起出的門,「你再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謝青溪嗯了聲,把座椅往後調到感覺舒服的角度,拿了條毯子往身上一蓋,「那就辛苦你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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