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們身邊,和他們差不多條件的人家裡,應嶼應該是頭一個。
隨時能定位到對方在哪裡,似乎是有些冒犯,也顯得對對方不那麼信任,但謝青溪可不願意因為這點顧慮就錯過這個好幾會。
天知道他下一次主動提出這種要求,會是猴年馬月啊。
於是她立刻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要騙我。」
應嶼看著她發紅的眼圈,還有眼裡的緊張,忍不住笑了一下,低頭吻在她的眼皮上。
「是我說的,不騙你。」
「那……我要是看到你去酒店,你也可以接受?」
問的時候,謝青溪緊盯著應嶼的眼睛和臉,要看他的第一反應。
應嶼回視著她,目光清亮,神情坦然,反問她道:「你會先向我求證,再給我定罪的是嗎,法官大人?」
謝青溪被他這樣看著,有些不自覺的出神,聞言只能靠本能反應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就沒事了。」應嶼低頭和她額頭貼額頭,語氣輕鬆,「說不定和我一起去酒店的那個人就是你自己,太太到時候要是抓一放一,我要抗議的。」
謝青溪不好意思,趴回他的肩膀上,嘟囔著反駁:「才不會。」
應嶼失笑,剛想說什麼,電梯就停了,他便推著行李箱擁著她出了電梯往客房方向走。
等她刷卡開門的時候,又忍不住要低頭去親她,謝青溪下意識伸手推開他,剛好門也開了,倆人便這樣拉扯著有些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屋裡。
門嘭一聲被關上。
林念慈剛好送助理出來,親眼目睹應嶼和謝青溪摟抱拉扯的一幕,先是一愣,旋即認出了男人是誰,不由得驚訝不已。
印象里應嶼雖然很依賴謝青溪,但卻不會這麼……
又或者他們私下一直都這麼親密,只是他們這些外人不知道?
跟著她的助理也是很多年的了,知道她和宋煜的過去,當然也早就見過應嶼,但也同樣好幾年沒見過他了,見狀也是愣了愣才看向林念慈。
小聲求證道:「那是應董吧?」
林念慈點點頭,她就忍不住咋舌:「這才幾天,就來探班了?宋……以前聽說應董離不開太太,原來是真的啊?」
以前宋煜和段昭徽這麼調侃應嶼,他們都當是閒談時的笑話,從沒當真過。
畢竟周圍實在太多現成例子了,什麼愛妻寵妻女兒奴,那都是做出來給別人看的,還不是照樣在外頭彩旗飄飄,或者追生兒子。
別說有錢男人了,就是普通男人,只要一查手機,就沒幾個女朋友或者老婆能笑著從對象手機里走出來。
再聽說應嶼和謝青溪是因為父母撮合才結的婚,便以為他們也差不多。
但現在看來,事實似乎和他們以前以為的有所出入。
「那是人家的事,記住不要在應董和小溪姐面前嚼這種舌根。」林念慈叮囑助理道。
助理忙點點頭,「姐你放心,我有數的。」
「回去早點休息,明天記得叫我。」林念慈笑笑,拍拍助理肩膀,看她走了,又看一眼謝青溪的房門,這才回了自己房間。
謝青溪和應嶼都沒注意到林念慈出來過,進了房間後謝青溪自在了,不再推拒應嶼的親近,被他摟住時乾脆靠進他懷裡,姿態特別柔順。
應嶼捏捏她的臉,笑著逗她:「是不是因為收到禮物,才這麼聽話?」
謝青溪推他一把,很沒好氣:「我有什麼時候拒絕過你嗎?」
那是肯定沒有,應嶼親昵的親親她的面頰,笑著嘆口氣:「還是回家好。」
「這是酒店,不是家。」謝青溪提醒道,覺得他像是昏了頭。
「我知道。」應嶼含糊的答應著,偏頭咬住她嘴唇。
氣氛很快就變得稠熱,謝青溪先是任他予取予求,直到覺得呼吸憋悶起來了,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沙發上。
一絲清明在此刻及時鑽進了腦海里,謝青溪猛然清醒,立刻用勁推了幾下應嶼的肩膀:「不行不行,你還沒洗澡!哎呀,髒死了!」
應嶼停下動作,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到她被看得都要開始縮脖子了,這才哼了聲,低頭一口咬在她鼻尖上。
「……你怎麼咬人。」謝青溪覺得有些委屈。
拜託,他沒洗澡誒!這不髒嗎!她說實話還有錯了?
但應嶼的說法是:「你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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