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著下了車。
溫芮下車後,步伐稍微有點不穩,但她推開了徐晝的攙扶。
「你回去吧。」溫芮對他擺擺手,「把褲子穿好。」
徐晝:......?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徐晝無奈,跟了上去,「你這個樣子,我還敢讓你自己上樓?」
溫芮還是搖頭。
「危險。」
「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徐晝把語調放得溫柔,「但是其他壞人不一定。」
「那好吧。」
徐晝跟著她上樓,不用問哪一樓哪一間,這個地方他從前再熟悉不過。
進了門,絲絲縷縷柔和的花果香鑽進鼻腔,徐晝還沒站穩,溫芮就眯瞪著眼睛對他說:「你可以走了。」
徐晝無辜地抬了下眉,語氣無奈:「沒良心的,連杯水都不給就趕我走?」
「都不知道該不該誇你警惕性高。」
「哦,好像是的。」溫芮拖著步子去拿杯子接水。
「算了,還是我來吧,等會兒把你燙著。」
她的反應力已被酒精拖住,整個人暈頭轉向的,唯獨沒忘的就是要和徐晝保持距離。
徐晝接水的時候,目光晃了一下,瞟到了他送的那束花,被她隨意地丟在桌子旁邊。
而蘇安與送給她的,被她挑了只漂亮的花瓶,精心地養了起來。
兩相對比,格外刺眼。
徐晝失神,熱水差點滿出來,燙到她。
他端著水,坐在她旁邊,試圖安慰自己:她沒有多的花瓶了。
徐晝沉著聲音問她:「你還有花瓶嗎?」
溫芮顯然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遲鈍地點點頭:「有啊。」
「拿過來。」徐晝儘量輕聲說,「還有花瓶為什麼不用?」
她就是討厭他的一切,連他送的花都懶得扔,只是隨便地擱置在邊上。
「哦。」溫芮被酒意驅使,也不問他幹什麼,慢吞吞地抱了只花瓶出來,走到徐晝面前準備遞給他的時候,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什麼都不願意給他。
「你想砸我腦袋?」
徐晝:......
「出去待了幾年,怎麼還得被害妄想症了。」
徐晝起身,輕輕地拿開她的手,接過她懷裡的花瓶,又找了把剪刀。
他撿起地上那束花,開始拆解,還不忘提醒溫芮:「去洗澡吧。」
「記得鎖門。」
「不然的話,我不保證不會偷看。」他垂著頭,唇邊勾起抹熟悉的壞笑。
溫芮跑得比兔子還快。
剩下徐晝一個人,袖子挽著,露出一截流暢分明的手腕,冷白的手指搭在剪刀上,認真地修剪多餘的枝條。
就算這花已經不新鮮,他也要修得比養在花瓶里那幾朵礙眼的花好看。
第14章 那晚是她主動的(加了八百字)
「你是說,昨晚徐晝送你回家,你中途醉了,同意他送你上樓,然後你倆什麼都沒發生。徐晝甚至還一本正經地在你家裡插起了花?」
蘇安與坐在溫芮的對面,一臉不可思議。
那個畫面,怎麼想都很詭異。
溫芮點頭。
「徐晝插花?這和魯智深含淚葬花有什麼區別!」蘇安與又順了一遍事情的經過,還是不相信,「我真的沒聽錯嘛,昨晚醉的不是我嘛?」
蘇安與:「你掐一下我,我怎麼感覺我還醉著?」
溫芮真上手輕輕捏了下她:「現在相信了吧?」
蘇安與:「芮芮,你還真掐啊。」
「你昨晚不是清醒的嗎?」
溫芮無奈聳肩:「你知道我,喝完酒倒下的時間總是毫無預兆。原本以為現在會好一點,沒想到也真的只是好了一點點,能喝個兩小杯。」
她繼續說:「我洗完澡,回房間倒下就睡著了。我獨居,怕不安全,前兩天剛在客廳安上了監控,今天早上起來,就看見回放里,徐晝在那插花,還......」
她瞟了蘇安與一眼:「還把你那束花移走了,放上了他買的花。」
這也算是在蘇安與的意料之中,她沒驚訝:「他還是這麼幼稚,前幾天白誇他了。」
溫芮沉默,有些心虛地別開臉。
她其實已經美化了整個經過,早上她看見監控的時候,也是從震驚到皺眉再到「是徐晝的話,也正常。」
監控畫面里,徐晝先是拿著剪刀,對著蘇安與的花比劃著名,橫眉冷對,像是要了結花命。
想了會兒,他又放下剪刀,從花瓶里抽出蘇安與送的花,包起來,扔在了門外。一分鐘後,他又開門,把那無辜的花撿了回來,重新插了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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