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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在昭嬪的集鳳軒,這次是在正廳,昭嬪靠坐在椅子上,滿臉憔悴,下面跪著的是她的大宮女香茹。

此時,梁九功正帶著人在她的住所搜查。

香茹有些不知所措,她是奉了昭嬪的命行事的,但現在事發,她是不可能供出昭嬪的。不然別說是她了,便是她的家人也得不了好。

她心中正惶然,梁九功帶著搜查的人進來,行禮後,將托盤上看上去就不是宮女該有的首飾展示給眾人看。

作者有話說:

第81章

香茹不敢置信地看著托盤上的首飾,她轉頭看向自己的主子,卻對了上一雙冷漠的雙眼,眼神隱晦地瞟向平妃,香茹萎頓在地,她知道主子這是棄車保帥了,那些首飾的來處,她根本說不清楚。

赫舍里·妙汐莫名覺得事情怕是要不好了。

「香茹,本主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本主?」赫舍里·妙縈哭著質問,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香茹苦笑一聲,她一直以為自己忠心耿耿,盡心盡力地為主子辦事,主子哪怕手段毒辣,多少也會顧及一些主僕情分,卻原來是她想奢求了。

她咬了唇,有些不甘心,但家人都在對方手裡,她沒有反抗的底氣:「奴婢知道娘娘對奴婢好,但奴婢也是受人脅迫,才不得已的。」香茹說道,希望自己的表現能讓主子稍稍心軟,讓她的家人過得好些。

「到底是誰處心積慮地害我?」

「是,」香茹看了眼赫舍里·妙汐:「是平妃娘娘,是她脅迫的奴婢!那些首飾也是她給奴婢的!」

赫舍里·妙縈立刻哭道:「姐姐為何要這般待我?咱們不是骨肉至親嗎?」

赫舍里·妙汐忙跪在地上,向著康熙喊冤:「皇上,臣妾絕沒有做過此事,請皇上明察!」

康熙沒有說話,佟淑毓見此,出聲道:「香茹,你將事情講清楚,平妃用什麼脅迫的你?」

香茹低著頭,沒人能看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她低聲說道:「奴婢的家人都在赫舍里府上當差,平妃娘威脅奴婢,若奴婢不聽她的話,就要讓奴婢的家人好看。」

她對著赫舍里·妙縈磕頭道:「娘娘,是奴婢對不起您,但奴婢不忍心您因此喪命,因此減少了花生粉的量,您看在奴婢是為了家人安全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赫舍里·妙縈聽懂了香茹話中的意思,是要她厚待她的家人,她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香茹見此便安下心來,又哭求了幾句,便低頭安靜地跪在一旁等候發落。

赫舍里·妙汐見此,忙為自己辯解:「臣妾沒有,是香茹誣告。」

但有花生領用在前,又有香茹指證在後,她若沒有有力的證據能證明自己的無辜,就很容易被認定是此事的罪魁禍首。

「皇上,臣妾入宮這幾年瑾守本分,從不行差踏錯一步,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做過。」

見康熙還是不發一言,她看向瑾華,說道:「僖貴妃娘娘也有嫌疑,你們不能只聽香茹的一面之詞啊!」

「本宮花生的用處,皇上早就知道。」說著看向康熙,康熙點點頭,說道:「此事與僖貴妃無關。」

眾人詫異地看向瑾華,怪不得上次僖貴妃說話那樣有底氣,原來皇上一早就知道了此事嗎?

赫舍里·妙縈捏緊了帕子,要不是有人傳信給她,告訴她,皇上一早就知道了僖貴妃領取花生的用途,現在不是對付僖貴妃的時候。

她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不會只將矛頭指向赫舍里·妙汐,她原本要對付的人就是僖貴妃,只是知道再攀咬僖貴妃會吃力不討好,她也不會就這樣罷手。

「是奴婢假傳主子的命令,讓香茹出手害昭嬪的!」緋藍突然跪下出聲道,也不用人問,她逕自說了下去,「昭嬪仗著是嫡支的姑娘,自入住儲秀宮後常常對主子不敬,儲秀宮的奴才也開始怠慢主子,奴婢勢單力薄,只能急在心裡,後來偶爾得知僖貴妃娘娘領了很多花生,便跟主子說了此事。」

她淚眼婆娑地看向赫舍里·妙汐:「主子告訴奴婢,赫舍里氏的姑娘從小碰不得花生,但她很是好奇,便讓奴婢也去領了些。」

她磕頭道:「主子的確是看過就放下了的。」

那些花生就這樣被緋藍隨意收了起來。

赫舍里·妙汐來了暢春園這麼久也沒有出去走走,那日她看天氣不錯,便信步走在小道上看景,誰知竟遇上了同樣出來的赫舍里·妙縈。

「呦,這不是本主那住在藍藻齋的姐姐嗎?」昭嬪拿帕子掩住了嘴,笑著對香茹意味不明地說道,「知道什麼是藍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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