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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茹配合地搖搖頭:「奴婢不知。」

赫舍里·妙縈笑著說道:「這藍藻啊,民間都叫浮萍。」她邊往前走邊說,經過赫舍里·妙汐身邊時,停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說,「浮萍無根,姐姐住在藍藻齋可謂是相得益彰了。」說完笑著離開了。

「奴婢是實在氣不過,回到住處看到收起來的花生,這才起了心思,要教訓昭嬪。奴婢知道昭嬪愛吃棗泥山藥糕,便私下研究花生的用量。」她說道,「娘娘素來信重奴婢,奴婢謊稱首飾丟了,其實是將首飾偷出來給了香茹。」

緋藍的說法合情合理,赫舍里·妙縈再是想將事情往赫舍里·妙汐身上扯,也只能作罷。

赫舍里·妙汐滿臉是淚,她顫聲叫了聲:「緋藍。」

緋藍對著她磕了個頭:「奴婢以後不能在娘娘身邊伺候了,請娘娘自己多保重。」

這時康熙開口了:「赫舍里氏的女子對自己不能食用花生是否都知情。」

赫舍里·妙汐點點頭:「臣妾自小就被告誡不能食用。」

赫舍里·妙縈也說:「嬪妾小時淘氣,不聽勸,好奇之下吃過花生,險些出事,後來便不敢再食用了。」

康熙點點頭:「這裡的事情由皇貴妃處置,朕前朝還有事忙。」說著帶著人走了。

瑾華看著康熙的背影有些疑惑,只是一時也找不到頭緒,便暫時放下,等著看佟淑毓怎麼處置這事。

「緋藍,香茹戕害主子,按著宮規,杖斃。」話說完就有大力的嬤嬤進來將兩人拖走,兩人都期待地看向各自的主子,希望她們能為自己求求情,但她們很快就失望了,低著頭被拖了出去。

「不是都說僖貴妃娘娘心慈嗎?您怎麼就這樣看著兩個大好年華的姑娘就這樣丟了命?」赫舍里·妙縈看著瑾華尖銳地說道。

「本宮的仁慈只對自己人,或是對無辜之人。」瑾華沒有看她,而是對著赫舍里·妙汐說道,「畢竟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說完,對著佟淑毓行了個禮便帶著人離開了。

佟淑毓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赫舍里·妙汐,也帶著人走了。

看著人都走光了,赫舍里·妙縈嘲諷地看著赫舍里·妙汐:「你還真是白眼狼做慣了,若不是僖貴妃救你,你上次就完。」

「你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害怕她的手段,見勢不對就收手?過敏不好受吧?還失去了自己的臂膀。」說完,不等她反駁自顧走了。

赫舍里·妙縈將枕頭扔了過去,怒極反笑:「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有什麼資格說話,滾出去!」

康熙疾行回到清溪書屋,將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只留了梁九功,不久,龍驍衛統領鄭宣就悄無聲息地跪在了地上,梁九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場景了,但每次都覺得心有餘悸,也更加不敢行差踏錯,怕哪天被康熙厭棄,叫人悄沒聲兒的給收拾了。

「朕心中有一個疑問,需要解開。」康熙沉默了一會兒。

鄭宣靜靜跪在地上,並不出聲問詢,只等著康熙下令。

「有一樁舊事需要你去確認。」康熙想了許久還是開口道,「你去赫舍里氏查一下,元後不能食用花生之事,她自己是否知情。」說完,就揮手讓人出去。

鄭宣見此,忙應聲領命,行禮後消失在康熙面前。

梁九功心中愕然,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是讓龍驍衛去查已故的元後,他低頭斂目,呼吸都放輕了些。

康熙坐在御案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他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自上次知道赫舍里氏女子不能食用花生後,他腦海中就一直重複著曾經的一幅幅畫面。

元後赫舍里·妙潼在懷著太子的時候,太醫診脈時一直是說母子皆安的,康熙那時候親政不久,忙碌異常,雖心中記掛,但也沒法時時陪在元後身邊。

現在想起來,他每次去看望赫舍里·妙潼的時候,她都是化了妝的,她那時候對他說是女為悅己者容,他心中還頗為動容,讓內務府揀著最好的胭脂送去坤寧宮。

如今想來,會不會是為了掩蓋臉上真正的氣色?

康熙握緊手中的茶杯,眸中神色明明滅滅,他永遠忘不了,赫舍里·妙潼難產的原因是吃了那時身為貴妃的琅華送的花生牛乳飲!他也忘不了赫舍里·妙潼抓著他的手託孤時滿身的紅疹!與昭嬪的症狀一模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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