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猩紅,貝瓔卻奇異地一點也不害怕,就像篤定了他就算失去理智也不會傷害自己。
赫芬克斯輕輕嘆息了一聲,擁住了她:「……謝謝你,貝。」
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而充滿珍惜意味的吻。
「我會克制自己的。」他承諾般說道。
貝瓔輕輕「嗯」了一聲。
赫芬克斯得到許可,腦袋往下移,頭髮掃過貝瓔頸窩,帶起一陣麻癢的感覺。
他的唇瓣貼在了她的脖頸間,尖牙抵著她的皮膚,皮膚下是跳動的血管,血管裡面是滾燙的血液。
赫芬克斯的感官從空氣中攫取到了那甘甜的味道,不再強行克制自己,張開唇瓣,尖牙一用勁,就刺穿了那柔嫩的皮膚,真真正正地嘗到了那甜美的味道。
貝瓔哼了一聲,手指碰到他茂密濃黑的頭髮,身體不自覺往後仰,但是後背卻抵上了堅硬的床柱,退無可退。
其實並不是很疼,至少比她想像中的要輕很多,但是被刺破皮膚和血管的那一刻,她就像是全身被電流擊中一樣,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力氣。
甘甜的血液流過舌尖,給味蕾帶來了極致的享受。赫芬克斯被這噬魂銷骨的滋味刺激得頭皮發麻。
他的手掌箍緊了貝瓔纖盈的腰肢,手勁極大,大到指骨泛白。
除了一些細微的聲響,就只能聽到兩人擂鼓般劇烈的心跳聲。
窗外夜色如墨,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冷白的月光,這寥寥的月光透不進屋內,屋內還是昏暗的黑,只能隱約看到兩道糾纏在一起的人影。
……
貝瓔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脖子有點疼,身上有點重。
她眼睫顫了顫,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橫在她腰間的手臂和堅實的胸膛。
再往上,是赫芬克斯性感的喉結、線條優越的下頜線和紅潤的唇瓣,還有上唇瓣那顆小小的唇珠。
他睡得很熟,但睡夢中的警覺心卻依舊很高,貝瓔稍微一動,他就醒了。
剛醒的赫芬克斯還帶著幾分鼻音,聲音低沉:「醒了?」
貝瓔有些尷尬,完全不敢動:「嗯。」
赫芬克斯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輕咳一聲放開了她,低聲道:「我去趟浴室。」
血欲期還沒過去,加上現在正是早晨,他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再正常不過了。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貝瓔麻利地穿好了衣服,昨晚她本來準備合衣睡的,但是一來她穿的實在太厚實了,合衣睡著會很難受,二來……她的衣服被赫芬克斯弄的不太整齊,與其這麼隨便,不如脫下來或者整理好,不然強迫症看了會十分難受。
最後她還是脫下了厚實的外套。
趁著赫芬克斯在浴室,貝瓔準備先回去洗漱,就在這時,他的聲音透過浴室傳了出來。
「洗漱間的柜子裡面有沒拆封的用具,你直接拿就好。」
貝瓔便沒再出去,將就著在他的寢殿裡面洗漱了。
……
兩人都收拾好自己之後,天光已經大亮,但因為陰月還沒消失,氣溫還是極低,窗外飄著一些小雪花,天氣不算很好,光線有些昏暗陰沉。
赫芬克斯點了燈,室內總算亮堂了一些。
比起昨夜,白天的他顯得斯文紳士了許多。
「抱歉,昨晚讓你看笑話了。」他含著歉意道。
「沒關係的。」貝瓔搖了搖頭。
「你……」
「你……」
一陣寂靜之後,兩人同時出聲。
「你先說。」赫芬克斯和善地笑著道。
「你那種症狀是在晚上才會出現麼?」貝瓔委婉地問道。
現在的他和昨晚的他差距真的太大了,簡直就像是兩個人,要不是她了解赫芬克斯,說不定會以為他的身體裡還潛居著一個野獸人格。而且他現在面容平靜,氣息平穩,光看外表幾乎看不出他現在處於血欲期——如果不看他那雙暗紅色的眸子的話。
赫芬克斯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該怎麼開口:「……不一定。其實只要陰月還在,血欲期就會一直存在,但是白天的時候,陰月會受到壓制,我的欲.望基本不會特別強烈,是可以被克制住的。天氣越好,陰月受到的壓制會越強。但如果天氣糟糕……那反而對陰月沒什麼壓製作用,甚至可以說是對它的一種增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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