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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瓔端坐在赫芬克斯的寢殿裡,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心情是按捺不住的激動。
誰能想到有一天她能和自己的紙片人崽見面,甚至在他身上進行藝術創作呢?她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在她的胡思亂想中,水聲停了,沒一會兒,裸著上半身的赫芬克斯就走了出來。
他連頭髮也一起洗了,此時頭髮還沒完全乾,濡濕的額發散亂地貼在額前,多了些乖巧,看著稚氣許多。
他隨意地用毛巾擦了擦頭髮,發尾的水珠受到衝擊,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留下一路水跡。
赫芬克斯輕微地皺了皺眉,快速地道:「等我一下。」
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時變得清清爽爽,明顯是用魔法進行了吹乾操作。
「抱歉,習慣性沒擦乾頭髮就出來了。」他帶著歉意道。
「沒事沒事。」貝瓔拘謹地道。
她完全不敢直視對方的上半身,但眼角餘光還是能看到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和線條明顯的人魚線,稍微往上看看還能瞥到飽滿的胸肌。
兩人面對面對視,一坐一站,感受到了些許尷尬。
最終還是赫芬克斯先起的話頭:「我趴在床上可以麼?或者背對著你坐著?」
貝瓔思考了一下兩種姿勢的差異,鄭重道:「你趴著吧。」
一直保持一種坐姿一動不動多累啊,還是趴著吧,舒服點。
「好的。」赫芬克斯轉身朝床上走去,雙手墊在下巴上,乖巧趴好,肩背隆起了一個聳起的弧度,卻在腰際陷了下去,又在臀部圓了回來。
貝瓔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拿筆的手微微顫抖。
她把顏料之類的畫具都擺在床邊,然後用膝蓋一點一點挪上了床,跨坐在赫芬克斯腰背上方,看著身下冷白的裸背,舉起了畫筆。
為了不使赫芬克斯感到難受,她用的是毛筆,筆頭較軟,不會傷害到他。
貝瓔目光不自覺移到了他的脖頸處,那兒一半區域覆蓋著烏黑的頭髮,和玉白的膚色形成對比,有一種極致的對比美感。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她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小心地落筆。
她打的底色是淺棕色。
毛筆筆尖在赫芬克斯背上移動的時候,他繃住了身體,修長的手指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試圖把注意力從背上痒痒酥酥的的感覺上剝離出來。
「赫芬,放輕鬆一點。」貝瓔輕聲道。
雖然繃緊的肌肉線條更加好看,但是並不利於作畫。
赫芬克斯無聲舒了口氣,緩緩放鬆脊背。
他的額角已經滲出薄汗。
貝瓔鋪好底色之後* ,換了種顏色開始勾勒線條,為了更好地繪製,她伏低了身體,專心致志地盯著眼前光潔的背。
赫芬克斯感受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後背上時,鼻息驟然加重,手臂肌肉繃緊才勉強控制住自己。
貝瓔離得近了,才看到赫芬克斯背上有兩道長長的、極不起眼的紋路,像是翼紋,但是顏色極為淺淡,幾乎和膚色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她目力好且離得很近,可能都注意不到這個細節。
「赫芬,這是什麼啊?」貝瓔小心地、輕輕地用指腹碰了碰,確認這兒不是傷口。
赫芬克斯倒吸一口涼氣,全身都繃緊了,手背上青筋迸起,眼尾泛紅。
他啞著嗓音道:「別碰那兒……那兒是我的骨翼根部。」非常敏感。
他溫涼的身體開始有了熱度。
貝瓔一驚,瞬間收回了手。
她吶吶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赫芬克斯無聲地嘆了口氣,心道這簡直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沒關係。」他忍耐著道。
貝瓔看著那塊區域,陷入了為難之中,頓了幾秒之後終於有了想法。
她先避開了那兩道紋路,在靠近尾椎的地方動筆。
她已經有了大概想法,憑著記憶畫的很快,大致輪廓很快就被勾勒出來了。
貝瓔滿意地看著這一塊,蘸了蘸墨水,從下往上順著畫,當然,她仍然避開了翼紋。
赫芬克斯卻還是覺得十分難熬。
雖然不疼,但是感覺背上像是有羽毛在拂來拂去,也像是春天湖面化冰後,花瓣落在湖面上,很輕,卻仍然盪起了一圈漣漪,層層漾開。他必須要用盡最大的克制力,才能保持不動。
他的尖牙已經露了出來,扎入下唇,靠疼痛保持清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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